地吃着，耳边是对方轻声地询问：“绵绵，你还记得昨晚进了洗手间后的事吗？”
咀嚼的动作忽然停了下，在喝下一口牛奶后，白绵才慢慢回答道：“我进去之后在里面看到了有一个人。”
“棕色卷发，他很高。”
昨晚进了洗手间后，他先是低着头走到洗手台洗手，把手上不小心沾上的酒迹洗掉后，才往隔间走去。
前面的三间隔间都关上了门，只有最里面那间是半敞开的。
刚推开，他就感觉身后有人靠了过来，一抬头，鼻间就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说不上是什么味道，总之他闻了之后，脑袋就开始变得晕晕的，而身上的力气也慢慢消失了。
无力地往旁边一倒，原以为会摔倒地上，却没想到被人接住了，然后被还关进了那间空着的卫生间里。
软着四肢坐在马桶盖上，白绵的神智开始变得模糊，身体也莫名的开始发烫。
狭小的隔间里，他听到那人在讲电话。
说的不是英语，是他听不懂的语音。
应该是西语。
那人的电话挂断后，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脸被触碰了下；男人的指腹有些粗糙，摸在脸上时很不舒服。
粗糙的大手顺着脸颊慢慢来到了下巴的位置，缓缓下移，他的脖子被收紧。
有一瞬间窒息的感觉，接着很快，巨大的碰撞声在隔间外响起，外面有人叫他的名字。
想要回应，但他却说不出话来。
双手想把脖子上的手拿下来，但他的力气完全不敌对方。
随着外面接二连三响起的响声，脖子上的粗糙大手松开，狭窄的隔间忽地变得宽敞了一点，白绵隐隐听出了两道熟悉的声音。
很快，他所在的隔间被人用力踢开，在一声巨响后，他被人抱了起来。
是他熟悉的木质香水味。
尽量把自己想得起来的细节都说出来，白绵注意到季衍煜的脸色变得很差，漆黑的眸底寒光一闪。
本就不是多么近人情的俊脸在面无表情下变得格外的瘆人，浑身都散发着极低的气压。
“衍煜...”
条件反射地叫着对方的名字，白绵一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