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双湿润润的眼眸， 季衍煜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洗个澡回来再搽药，好不好。”
虽然临睡前他就把白绵抱去洗了个澡，但似乎没能完全清洗干净。当时小男生乱动得厉害，估计还没清干净。
“好...”
回答的声音比蚊子还要小，白绵在听到洗澡两个字时小脸霎那间就红了，像鸵鸟一样低头埋进了面前的被子里。
被抱去浴室时白绵连眼睛都不敢睁开，直到身体被温热的水包裹住后，才敢用手抹了抹发烫的脸。
刚才下床的时候，他似乎看到了满地的...
他不是生理傻瓜，但身体的情况和满地用过的废弃物，都让他觉得奇怪。
不是戴着吗？
为什么...
“质量太差了。”
看出了白绵的疑惑，季衍煜解释了一句，语气很平稳，十分正经：“每个都试了，动两下就破。”
“......”
有些说不出话来了，白绵正愣怔着，身子就被人搂了过去。
“别动，我把剩下的弄出来。”
清醒状态下的小男生很乖很乖，说了别动就真的一动不动。一直僵着身体，把脑袋埋进了男人的颈窝处，忍不住在对方的肩膀处留下了淡淡牙印。
好不容易，终于洗干净了。
再次回到房间时，原本乱糟糟的房间也被清理干净，连床单也换新的了。
“刚才叫了客房服务，等下会送早餐上来。”
“来，先搽药。”拿起桌上的小圆瓶子，季衍煜从里面挖了些药膏在两个指腹上。
搽药的过程白绵从未觉得有这么漫长，等结束时，他只觉得自己的脸烫得过分，从未如此羞赧过。
说了无数声不要再搽了，但受伤的地方还是被男人好好地照顾着。
就连手臂、脚踝这些地方都被季衍煜擦上了药膏；而身上不知何时弄到的淤青也被贴上了膏药。
白绵整个人都被药香味包裹了起来。
“饿了吧，先吃点东西。”
坐在男人的腿上，腰被人紧紧地搂着，嘴边是季衍煜送过来的食物。
小口地咬下那块面包，白绵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