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这么做，阿尔乔姆。”
“打开门，我让你开门。”
“站长说过，任何人都不能出去。”
“你把我当傻瓜吗？任何人是什么？谁是任何人？”
“我有上级的命令！为了保护车站不受核辐射影响，我有上级的命令。明白吗？”
“是苏霍伊命令你的？我继父的命令？别废话，赶紧开门。”
“我会因为给你开门被惩罚的，阿尔乔姆”
“你不开，那我自己来”
“喂，苏霍伊，这里是前哨站……阿尔乔姆在这，你的儿子阿尔乔姆。我能怎么办……好吧，我等你过来。”
“打小报告？你挺厉害的啊，尼基塔。既然报告完了，现在马上给我滚开，无论如何我都要开门，我一定要出去！”
两个哨兵冲出了警卫室，来到了阿尔乔姆和大门之间，用可怜的眼神看着他，慢慢地把他带走——准确的说是拖走，他们并不是想和阿尔乔姆打架，其实，阿尔乔姆也无力抵抗，他前一天已经上过地表了，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眼睛下面还带着重重的黑眼圈，路人慢慢围了过来：其中有头发油腻腻的脏小孩，还有脸色苍白的妇女。她们长期在冰冷的水里洗衣服，双手冻得发青。从右边隧道里回来的农夫也已经疲惫不堪，目光呆滞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事，所有人都在窃窃私语，他们不时地打量着阿尔乔姆，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
“他老是跑到地表去干吗呢？”
“呃，你不是不知道，每次大门打开，那些东西……就进来了，他真是个疯子。”
“听着，你不能这么说他，毕竟他救过我们所有人，包括你的孩子。”
“他是救过人，但是那又怎么样，他救了人就可以天天上地表？如果他中了大剂量的辐射，我们所有人都会被感染！”
“妈的，他到底想要什么？这才是关键问题，地表啥也没有，他到底要什么？”这时一张新面孔出现在人群中，小胡子看样子已经很久没有修剪过，稀疏的灰白头发搭在他秃了的头顶。他的面庞棱角分明，每一个角落都显露出刚毅的神情。就好像他整个人都像被淬炼过一样，连声音也一样。
“别在这看热闹，都散开！听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