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被刑越发现后也没有收回视线,就这么直溜溜望着。
刑越被她看得,忍俊不禁,拇指和食指在她脸上捏着,怀孕后连脸颊都更肉了一点,手感软嘟嘟的。
“不困么?”刑越问。
顺势抬头看了眼墙上挂着的钟,刚好凌晨,圣诞到了。
不算太晚,这会别户人家正在过节,连外面放得烟花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但步窈是孕妇,刑越对孕妇的认知,容易累,嗜睡,便默认这个点步窈该睡了。
五光十色的烟花在窗上照映着,好不热闹。
步窈没有回答刑越的问题,抬起下巴亲了亲刑越唇角,钻她怀里哼哼唧唧……脸都是热的。
刑越成年人,自然明白什么意思,用手背碰了碰步窈的肚子:“别伤着。”
月份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虽然医生说温和的房事不影响,刑越就怕不温和。
被婉拒后,步窈努努嘴,乖巧的“嗯”了一句,也没再说什么,被刑越抱着回到了主卧的大床,盖上鹅绒被子。
刑越把灯关了,钻进被窝,舒适的小火炉温软可人,比抱枕舒服多了。
她躺下没多久,放在步窈肚子上的手被拿开,指尖被带着缓缓来到别处。
室内一片黑暗,刑越什么都看不见,触感在无形中放大,对触摸到的东西愈发敏.感。
逐渐湿淌的掌心,流溢出手背,连水渍滑过的痕迹她都清楚万分。
刑越脸凑近身旁的女人,跟步窈躺同一个枕头:“在干嘛?”
表面装乖,盖上被子就不装了。
步窈还嘴硬,深呼两口气,缓了缓才回刑越:“没干嘛……”
她气息不稳,凌乱又粗.重。
在天空绽放的烟花光色从窗帘缝隙照射而来,那若隐若现的脸庞满眼无辜。
刑越咬着她耳朵,不说话,只是模仿她呼吸的频率在她耳边同步喘.气。
起初步窈没听出来,直到寂静的长夜拉开序幕,那撩人的喘息盖过她的心跳,愈发激烈,她才意识到刑越在学她喘……
步窈的脸霎时红得能滴血,幸好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