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帮她遮掩, 不然她连恼刑越都要盖着被子, 恨不得能钻进地缝里。
“你在干嘛!”步窈理直气壮的质问,不等答案,已经霸道提出要求,“你不能……不准,不可以!”
她耸耸肩,不给刑越咬耳朵了。
刑越故作不知:“不准什么?”
那调调懒声洋洋,漫不经心,和她手上规律的节奏一样,慢揉轻.捻。
步窈躺着都难安,弓着后背,一时分不清是她在动,还是刑越在动……
“不准学我喘.气!”她娇声咕哝,毫无震慑力,像只炸毛的小奶猫,随时随地都会被提着后脖颈拎起来。
刑越先发制人,唇贴上步窈的腮帮,上下唇开开合合都吻啄着这张脸:“那你干嘛喘成这样?谁都要喘.气,你怎么知道我学你?大小姐干嘛要喘得跟别人不一样?”
话题又绕了回来,刑越再问:“你在干嘛?”
她要步窈自己说出来,欺负步窈的这张嘴,语气温沐如风,欺负步窈的手可没有那么温柔。
步窈再也不敢装乖了,刚刚还主动牵着刑越的手,现在推都推不开,小声低泣,说了一堆害臊的话。
……
圣诞这天,孤寂的街道变得有烟火气起来,从早晨起便陆陆续续有行人上街。
但大家都处于冬眠季,哪怕出来活动也是看起来困困懒懒的,不是在树底下淋雪,就是在公园里龟速爬行晒太阳。
刑越踩着梯子,手里拿着铲雪的工具,把屋檐上厚厚的积雪都清理掉。
步窈在下面帮她扶着梯,时不时有一滩雪掉下来,雪白的晶体溅飞在她的裙摆上,有种厚重的霜冷感。
“你回家里待着,别出来了,等会下雨,”刑越怕冻着步窈,催着人回去,又道,“不用扶,这梯子稳得很。”
她爬的不是那种需要靠墙体的传统木梯,是打开就呈二角形的梯子,很有稳定性,不用扶也没什么问题。
天气预报说今天会下雨,又是鹅毛大雪又是暴风雨的,院门口的树都不知道能不能活。
眼看着太阳都消失了,阴云密布,刑越估摸着半个小时左右会来雨。
这些雪不铲掉,等融化的时候水会渗进来,太潮了,她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