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不能用常理度之的怪物， 他怕旭阳吃亏。
“散！”
暗菩怒叱， 他的口中竟然冲出一个暗黑符号，这像是天衍符文玄妙莫测，多看一眼都能让人头昏，像是神魂都要被吸入这暗黑符文中。
镇压而下的雷泉涟漪阵阵，其中绽放的雷液金莲枯萎，砰的一声，雷泉溃散成漫天电弧。
林凡神情凝重下来，他知道遇见对手了，这是罕见的大敌。
“啧啧、大圣……”暗菩话语冷冰冰，且阴阳怪调：“好久没饮过大圣血了啊。”
这种话，让一群人都惊悚。
大圣，好几个纪元未曾出现了，当世更是只有一尊，可这暗菩竟然在这里感叹，他已经太久未曾饮过大圣血。
“吹什么牛皮！大圣是何等层次的存在？你也配饮其血？”
斩天军中，有大将冷笑连连。
“呵呵、与夏虫语冰？本尊没那么无趣。”暗菩淡笑。
“他说的为真。”林凡郑重开口，很严肃的询问：“你到底是谁？莫非是一尊老怪物返老还童？或是偷天而生？”
暗菩眼中出现一丝诧异：“你知道的不少，竟然还知晓偷天者，莫非你遇见过？”
“哼！”林凡冷哼，手中重戟铿锵而鸣，戟尖嗡嗡，如毒蛇吐信将择人而噬。
暗菩见林凡不准备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笑着，他向雷海而去，每一步踏出，这天地都会颤抖一下，他与天合，与道合，脚步迈出，如同道音。
“我非偷天者，错非那个人炼制的返岁丹外，返老还童更是一个笑话。”暗菩继续开口。
这句话，让林凡神魂俱颤！
返岁丹！
这是《药神秘典》之上的丹名，被记在最后面。
那么，暗菩口中的‘那个人’身份呼之欲出。
“你究竟活了多久？见过药神？”林凡紧迫询问。
他觉得，今日也许能知晓一些天地大迷。
“未曾见过，但他来过吾族借走了某件至宝，那时候我还在神眠处沉睡，只在恍惚间看见那似与天齐高的身影。”暗菩开口，能从他的口中听出他的敬畏与推崇。
哪怕是旭阳都被惊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