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
像柳今言这样被精心栽培的瘦马,寻常富家子根本摸不到她的裙边,她是被金刀雕刻出来的花,只能被献给那些有头有脸的权贵。
类如郑褚归那样的人物。
纪云蘅给柳今言包扎好之后,两人坐在一处闲聊。
“你今日怎么跟皇太孙一起来了?”说起姑娘之间的闺房话,柳今言的笑容里带着揶揄和暧昧,用肩膀轻轻撞纪云蘅的肩膀,“先前只你听说你们是朋友关系,如今瞧着怎么有一些黏腻呢?”
“黏腻?什么黏腻?”纪云蘅听不懂这种隐喻,说:“我在门口遇见他的,他说来这里办些事儿L。”
柳今言呀了一声,“这话听着可真耳熟呀,每个来这里的男人都这么说。”
纪云蘅点头,“我也是跟他这么说的,他让我别听那些乱七八糟的话。”
“才不是呢,你别听他的。”柳今言翻了个白眼,批评道:“来这里寻欢作乐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什么来办事呀,只为听曲儿L呀,这些都是借口,为了掩盖他们是个坏男人的本质罢了。”
“可是良学不是坏人。”纪云蘅为许君赫辩驳了一句。
“他不是坏人,但可能是个坏男人。”柳今言挥舞着两只包扎得严严实实的手,用了很长时间跟纪云蘅解释“坏人”和“坏男人”的区别。
什么拈花惹草,玩弄风月,自诩风流实则朝三暮四,诸如此类的负心之人,都被称作坏男人。
纪云蘅听得认真,时不时点一下头,那双杏眼里却还是懵懵懂懂。
柳今言道:“你只记着,反正你就不要嫁给来这种地方的男人就是了,嫁了之后犹如入火坑,坠至万劫不复。”
纪云蘅睁着圆圆的眼睛,看样子是将柳今言的话记在心里了。
“那你今日来找我是为了什么?”柳今言问。
“我……”她正要说,结果眼眸往下一落看见了柳今言包扎的双手,又道:“无事,就是来找你玩儿L。”
手都成这样了,肯定不能再教她绣花了。纪云蘅想着,还是回去问问苏姨母或者自己琢磨吧。
柳今言不疑有他,与纪云蘅聊天。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有敲门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