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二神色严肃，巨大的龙目中透出森然的杀机。
虽然在仙域仙王眼中九天十地不过一方同源的下界，但是在九天十地的一众仙王看来只要时间足够的话，未来九天十地必然能媲美仙域。
哪能想到，还不等九天十地走到最辉煌的时刻，竟被整体实力逊色于仙域不少的异域给屠灭了。
此仇永远无法遗忘。
“天帝不出手也好，我等能亲自报了仙古血仇。”
仙金道人冰冷的声音紧接着响起。
“主人之言。”
“假如我等战败，他会亲自出手。”
金毛回头看了两位仙王一眼。
“战败？”
明法三位仙王的脸色略有阴沉，皆是想到仙古纪元之末。
……
玄天道场。
林阳没有过多留意边荒之地，无论异域有什么手段想法，要是连金毛都过不了，那也不值得他上心。
通过林雷和罗峰的一生轨迹，林阳明白了很多东西。
如果危险全都被他摆平的话，一些人也注定无法成长到应有的高度，没有生死刺激，修为或许在某个阶段止步不前。
真到那个时候，他身边的所有人也许都会沦为只会喊‘666’的咸鱼……
“好像很不错的样子……”
林阳心动，随即摇了摇头。
“原时空的石昊成为准仙帝，是自己悟出来的法，只要石昊心中的斗志仍在，走到这一步就不算难……”
“可石昊成为仙帝，是借助仙帝尸骸干涉过去形成的大因果之力反制借势登临仙帝位，还是？”
想到最后，林阳隐约间有个推测。
假如石昊没有被尸骸仙帝一击完全打碎，精血进入这一段时间长河默默积累，哪怕最后仍然登临仙帝位，也要比原时空晚上许多。
至于主角光环之类的他现在已经不太信了，否则林雷不可能这么多个衍纪了，依旧没能成为鸿蒙掌控者。
甚至数千万异世界，他亲眼看见死掉的主角也不在少数，其中不乏理论上已经‘时空成环’、‘因果锁死’之类的角色。
“船到桥头自然直，等到石昊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