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半天的程婉怡放下刀叉道, “老公明儿我们回家, 告诉我爸、妈。就说我们学人家西方,要做丁克一族。”
“那我们就等着被老泰山给打出来吧!”陆江船可以想象此话一出,将会是怎样的火山爆发。
“还能怎么办?家里有老人,我如果实话实说了。就等着叫救护车。”程婉怡扶额苦恼道。
真实左右为难!
陆江船想了想道。“两害相较取其轻,我们还是被打出来的好。”叉着牛排又道,“算了别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赶紧吃,凉了味道就好了。”
吃完牛排,两人手挽着手,溜达着回了家。和陆忠福、江惠芬道声晚安就上了楼。
冲完澡,程婉怡给他做了个全身‘按摩’……
&*&
“怎么这心里还愤愤不平啊!”陆忠福好笑地看着老伴儿扭曲的脸道。
“你说她值得我们家江船掏心掏肺吗?那还是我儿子吗?满嘴酸了吧唧的语言。还见天界送花。他妈我一辈子都没收到过他送的花。”江惠芬如打翻了醋坛子似的,酸溜溜地说道,“在医院上班时间,居然还打电话,让我对儿媳妇好点儿。他这个大傻瓜,能这么说话吗?他越这么说,我越?”
“你越怎么样?”陆忠福好笑地问道。
“我就打她?呃……不,趁儿子不在家,我就使劲儿磋磨她!”江惠芬故意咬牙切齿道。
“呵呵……”陆忠福笑而不语,嘴硬心软,说的就是老伴儿这种人。
江惠芬也只有这个时候发发牢骚,严格来说她做的很不错了,虽然在儿媳妇面前板着一张脸。总没有恶言相向,又打又骂的。
“看开点儿,这么长的时间也该想通了。儿孙自有儿孙福。”陆忠福抓着她的手拍拍道。
“还能怎么样?江船这个臭小子。”江惠芬叹声道。
第二天一大早晨练的时候,陆忠福揪着陆江船的耳朵落在了最后。
“爸,爸松开,很疼的。”陆江船疼的呲牙咧嘴道。
“松开?我说你这小子,平常挺机灵的,怎么这么笨。”陆忠福松开他的耳朵,食指戳着他的额头道,“我知道你心疼儿媳妇,可你们夫妻俩的事,关起房门就好,干嘛当着大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