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如白玉似的手指支着下巴,嘴角微微扬起,心情非常的不错。
“坐!睡前一杯葡萄酒,美容又养颜。” 路西菲尔递给她水晶高脚杯,酒红色的液体带着魔力。
顾雅螺接过酒杯。在鼻翼前嗅嗅,“1787年拉斐酒庄葡萄酒。” 在定睛一看。瓶身蚀刻有杰斐逊总统的姓名缩写。
“你可真够奢侈的。”顾雅螺撇撇嘴道,话落轻抿了一口。
“你不担心陆小舅吗?”路西菲尔剑眉轻挑,眼底含笑地问道。
“不用担心,他们俩会很快结婚的。”顾雅螺昂起下巴,笃定道。
路西菲尔稍微一想就明白了,“你看到的。”
“嗯哼!”顾雅螺嘴角噙笑,耸耸肩道,“真是不理解,这么多人想进围城,结婚是什么?看着他们要死要活的,真是牙疼。”她撇撇嘴道,“爱情是看不见的绳索,结婚就是牢笼,无法补偿的牺牲,男人用甜言蜜语,情啊、爱呀的,把女人变成了随意操纵的玩偶,心甘情愿的奉献她的一生。”
挑眉轻笑道,“哈哈……最最可怕的是女人明明知道是挂在嘴上的甜言蜜语,献殷勤的话,却还是爱听,然后稀里糊涂的这一生就这么过去了。”
“你怎么把话说的这么难听啊!无论什么事要从正面考虑,应该想着生活更富有哲学意义。”路西菲尔握拳轻咳,“应该这么想,结婚是好事啊!结婚是变成葡萄酒的过程,好的葡萄酒可是葡萄的最好归宿。”低缓清亮的嗓音,优雅地说道,“我们呢,则会酿出极上品的葡萄酒。”
“放心,我不会让你一直挂在藤上,变成葡萄干的。”路西菲尔认真地说道,声音清亮如小提琴悠扬。
“噗……葡萄干?那后世满大街的剩女,不都是葡萄干了!”顾雅螺摇头失笑道。
路西菲尔挑眉,淡淡一笑道,“难道不是吗?明明水灵灵的葡萄有机会可以变成极品葡萄酒,却生生的把自己熬成了干巴巴的葡萄干。”
“高论,佩服。”顾雅螺举起酒杯朝他轻点,“生活是一杯酒,散发着迷人的醇香……”
路西菲尔就是喜欢她这一点,迷人的小妖精!
“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有深度了,好像哲学家。”顾雅螺上下打量着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