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惧怕任何人。
“管他呢， 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姜小白无所谓的说道， 对于牟其种和柳总的联合，他不在意。
但是他想不明白的是，柳总到底为什么这样做，要说两个人同在京城，柳总对于牟其种的情况一点也不知情。
姜小白是不相信的，可是既然知情，那还要和牟其种联合起来，肯定是有所图谋，
不过图谋什么呢？牟其种除了那点名气还有什么呢？
而且就是那点名气也在一次次的作死过程中，消磨的没有剩下多少了。
姜小白想不明白，柳总这样的人怎么会出这种昏招，和牟其种走的近没有什么。
关键是生怕沾不上一样，还投资入股，这就让人想不明白了。
不过不管柳总打什么主意，姜小白觉得最后牟其种一定会给他一个惊喜的。
可能有相当一部分人知道牟其种是个坑，但是姜小白相信，所有人都不知道牟其种这个坑到底有多大。
张卫义转而汇报起了华青大厦和华海中心两栋大楼的验收的事情。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新闻上时不时的能够出现柳总和牟其种的两个人在一起的新闻。
还有的报纸把这种联合看成了针对华青控股集团的挑战。
毕竟这两对组合太有意思了，先是倪总和柳总这两个连想的双子星翻脸，最后倪总出走。
被姜小白委以重任，后来姜小白又和牟其种翻脸，牟其种现在和柳总在一起。
要说双方不是敌人，这个说出去估计没有人会相信的。
多多少少有些针锋相对的意思吗，就是姜小白和倪总没有，柳总和牟其种可能是有的。
就在外界一片风雨的情况下，牟其种在柳总的帮助下，在京城的经济论坛顺利的召开了。
其实说是顺利的召开，这个描述也不准确。
远没有牟其种在赖新闻发布会的时候说的那么宏达，当然了有太山产业研究院的众人捧场。
但是也不算磕碜，最起码有一些知名人物。
相对于姜小白的东方会悄无声息的样子，牟其种的经济论坛就要规模宏达很多了。
还有京城的领导参加了，上了京城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