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都怕你。”
龙歌月放下毛笔，满意看着字帖。
笔力勾撇锋芒内敛，神韵流转，已经足以媲美一些书法大师的水平，只是看一眼，便让人觉得心里平静下来。
“没办法，谁让他们体内也有我卓家的血脉。”
卓不凡道。
“小凡，陪我走走吧。”
龙歌月起身道。
“好。”
卓不凡应道。
两人走出书房，直接掠身飞行，来到一处风景秀美的山脉里，行走山林间，龙歌月蠕动嘴唇，似乎有什么话想说，但又停住了。
“龙儿，你有什么话想说吗？”
两人相处多年，彼此一个眼神，细微的表情，都能看出东西。
“没什么，我看你很喜欢教导徐元和徐芯，可惜，我现在不能为你生个孩子。”
龙歌月苦笑道。
卓不凡愣怔了一下，龙歌月陪伴在他身边多年，但这些年来，他一直在想办法如何让叶子沁回来，叶子沁没有回来，他和龙歌月也没真正拜堂成亲，更没有行夫妻之实。
“龙儿，是我对不起你，委屈了你。”
卓不凡拉住龙歌月的手，心里有些莫名伤感。
这些年，虽然灵魂分身一直陪伴着龙歌月，但本尊却在修炼，努力想要让叶子沁回来，对他一个男人而言，一开始并没有敏感的意识到什么，直到龙歌月说出这句话，卓不凡才知道，这些年，他辜负了两个女人。
“我不委屈，叶子姐回了魔族都没能跟你在一起，我还好，反而天天能看见你，能够说说话。”
龙歌月摇摇头，“况且，当年也是因为叶子姐救你，才离开了地球，踏上了修行之路，她吃的苦，受过的磨难，或许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多。”
“嗯，我已经掌握了道心领域，等我去道塔闯关，应该能够成为真正的霸主，很快就有机会将叶子带回来，到时候我们一家人真正团聚在一起，我也不想争什么圣子排位，只想生一堆孩子，陪伴在你们身边。”
卓不凡仰起头，望着白云悠悠，湛蓝天空，期盼道。
“一定会有这一天。”
龙歌月笑了笑，可眼眸深处却闪过一抹不易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