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
小?院里，疏影横斜，两道影子在地面拖出两条长长的影子，卓不凡和龙歌月并肩站在湖边。
“小凡，你说宫祖霸主为什么给你道歉？
徐瑜界主是他最宠爱的弟子，更何况他是老牌霸主，跟你官职一样，论资历和境界都比你深厚，根本不用给你面子。”
龙歌月黛眉微蹙，疑惑道。
因为宫祖霸主的反应，实在有些太反常。
事出反常必有妖，回来之后，龙歌月都有些不解。
“或许是炎神霸主告诉了他什么吧。”
卓不凡道。
旋即，将自己在道塔内的事情全部告诉了龙歌月，其他人不能说，但龙歌月是他最亲近的人，两人是没有秘密的，只是卓不凡说话时，也隔绝了精神探查，防止其他人窥听。
“你通关了道塔一百层，这可是界主境中期才能达到的层次。”
龙歌月惊讶张开樱桃小嘴，也吃惊的很。
卓不凡道：“运气好而已，我还没踏入界主境，更没凝聚体内世界，赤毛巨猿方才用百分之十的实力考验我，若是百分之百的实力，我必败。”
“嗯嗯，不过那也很强了。”
龙歌月巧笑倩兮，“难怪宫祖霸主对你如此客气，他是觉得你天赋卓越，估计很快会超越他，不想和你交恶。”
“宫祖霸主和炎神霸主应该不知道我具体通关的层数，毕竟一百层，着实有些恐怖，他们最多猜测九十、九十五层。”
卓不凡点头，“这个秘密，你也得替我保守，不能告诉其他人。”
“我嘴巴可很牢固。”
龙歌月玉手掩住朱唇，做了一个禁声动作。
……水姬娘娘宅邸，身为界侯，宅邸可不止一处，只是如今这座宅院，比之前那座小了些。
牙床帐暖，帷幔挂在两侧。
水姬娘娘趴在徐瑜胸口，只穿贴身衣物，身材如水蛇般，白皙光滑，幽幽叹道：“师尊，我今日可是受了天大委屈，还从未被人这么欺负过。”
“那你想怎么办？
让我帮你报仇？”
徐瑜声音冰冷。
水姬娘娘没太深厚的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