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叹道:“其实朕曾经有个公主, 倘若她还在的话……”
箫皇说道这里顿了顿, “她同你的眼睛很像。”
说罢摇头一笑,负手身后离去。
箫皇一走,贤贵妃同楚枝谁都没有说话。
大约过了一刻钟,贤贵妃用罢,漱了口含了口檀后,这才同楚枝一边喝茶一边说话。
“本宫听说韩小侯爷伤势极重?可有伤到要害?”
闻言,楚枝脸上染上一抹愁容,眼底的神色都黯淡了许多。
她沉默半响,才低低开口:“太医说他伤了心脉,怕是……”
“什么?竟这般严重?”
其实吴太医一早就向箫皇禀报了韩湛的伤势,箫皇听后也颇为惊讶,沉默许久后,对吴太医道,“无论如何,一定要小心医治,否则朕拿你是问!”
那时贤贵妃就吃了一惊,没想到韩湛会这般凶险。
她思虑周全,想着莫不是太医故意隐瞒,可她私下问了吴太医,吴太医说小侯爷确实没几年可活了。
吴太医是太子的人,一心支持太子,没道理说谎,贤贵妃自然对他深信不疑。
可到底不相信,如今又亲口问了一遍楚枝,不想果真如此。
许久,贤贵妃叹息一声:“没想到小侯爷的命运竟……”这般不好。
先前因为太子伤了“根本”,如今为了保护箫皇又累及性命,放眼望去,整个京都还没有似他这般走霉运的。
不错,就是霉运。
在贤贵妃的眼里,但凡同箫皇牵扯到一起,都是倒霉鬼。
不过有些事她自己心里明白就好。
贤贵妃同楚枝说了几句后,又一次问到了她的婚事。
“等过了年你就及笄了,你可有了意中人?或者是家中可已经替你相看,有了合适的人选?”
贤贵妃不是个傻子,一眼就能瞧出来韩湛看上了楚枝,楚枝对韩湛也同旁人不同。
只是这事若放在以前倒一切好说,如今韩湛伤了“根本”,无法孕育子嗣,又没有几年可活,楚枝嫁进去无疑是跳进火坑,甭说韩湛是小侯爷,便是堂堂皇子,都没有姑娘愿意嫁过去。
当然,贪图富贵之人自然排除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