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水火不容的死对头。
因为韩湛认定,是顾长宴陷害了他。
顾长宴到底有没有陷害韩湛,楚枝不知道,她只知道顾长宴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她还笑嘻嘻的说了句:“他这人可真奇怪,自己玩忽职守,被陛下责罚,引起公愤,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反而来怪罪你,也不想想你们是最好的兄弟,背后捅刀子的事,你岂能做?还是好兄弟呢,竟连你也不信。”
她刚说完,顾长宴瞬间就冷了脸,浑身散发着森冷之气:“我和他的事,岂是你能多嘴的?”
那是楚枝第一次见顾长宴露出这般瘆人的表情,只当自己说错了话,伤了他们的兄弟情意,便吓得不敢多言,再也不曾提起。
如今想来,以顾长宴的手段,西北之事怕真和顾长宴脱不了干系。
他这个人有多心狠手辣,楚枝可是见识过的,他就是个疯子,一个为达到目的,不惜任何手段的阴险狡诈之徒!
算算时间,韩湛被陷害,怕就是这次西北之行,楚枝怎能不急?
便连忙写了信叫李志想法子快马加鞭,送到韩湛手里,为避免意外,还特地捡了几个瓶瓶罐罐,一道儿给李志,这里面都是楚枝闲来无事配的毒药,在紧要关头用来逃命最好不过,希望能够帮到韩湛。
这封信送出去之后,楚枝日夜难眠,生怕韩湛出事,她这人沉得住气,内里再心急如焚,表面始终一片淡然,然而短短几天,人就又瘦了一圈,惹得钱嬷嬷和冬儿心疼不已,只当她病未痊愈,便变着法儿给楚枝增加膳食,连贤贵妃都派人来瞧。
这事暂且压下不提。
此时,西北境内。
韩湛刚从城外巡营回城,守备大人就迎上前来。
“小侯爷终于回来了,下官已等候多时,知府大人夜里设了宴席,一切准备妥当,特地命下官等在这里,请小侯爷过去。”
韩湛一袭赤色劲装,长发用同色发带紧紧束起,策马而来,狭长入鬓的眉毛透着说不出的威严和洒落,使得他原本阴柔昳丽的面容多了几分沉稳和肃穆,叫人不敢逼视。
他微微垂眸,看着马下低头拱手,异常恭敬的守备大人,嗤笑一声,说起话来毫不客气,直戳人心窝子。
“自我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