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巴巴的表情，而是非常公式化的回道：“一万五已经是马尼拉地区最高的了，不信可以去外面问问。”
老农民有些迟疑，但是一想到大儿子借了银行的钱，如果还不上，那家里面的土地就要被银行收走了。
看到老农民犹豫不决的表情，他就知道对方可能有债务，这正中胡安下怀，他笑着说道：
“老兄，如果你想卖高价，也不是不可以。”
“什么？老板有什么办法？”老农民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胡安抽出一份合同：“这是农业合作社的入会申请书，只要入了农业合作社，大家就是一家人了……”
“农业合作社？”老农民显然听说过，毕竟费尔南多家族、洛佩兹家族在南方大搞土地兼并，这件事在吕宋已经传遍了。
一部分敌对势力，甚至在自己的地盘恶意添油加醋，妖魔化费尔南多家族、洛佩兹家族的行为。
因此老农民对于农业合作社的第一印象并不好。
胡安笑着说道：“老兄知道为什么你们的稻谷卖不上钱吗？这都是马库斯、阿亚拉、阿基诺他们在搞鬼，要不是他们和国际粮商里应外合，吕宋的大米又怎么会先涨后跌，别忘了08年的事情。”
“这些混蛋……”其他几个比较年轻的农户骂骂咧咧起来。
不就搞舆论攻击嘛，搞得像谁还不会那样。
智人公司甚至更加全面，不仅仅从电视广播和网络上下手，还通过农业合作社、物流渠道、下乡收购车队，直接对接当地农村。
加上ABCD和那些大家族本来就有前科，稍微引导一下，吕宋人的记忆就被唤醒了。
胡安爆料了ABCD和大家族的阴谋之后，又再次提出农村合作社的事情。
“各位累死累活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衣食住行和子女，加入农业合作社，有各种补贴和地租，还可以去城里面打工，或者在农场工作。”
“有贷款也可以转移到农业合作社名下，到时候还可以宽限你一段时间，或者直接卖土地给合作社，拿钱去城里生活。”
老农民赶紧问道：“真的可以转移贷款？”
“可以，不过合作社要收一点利息，不多年息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