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力气多大啊,我脖子都快断掉了。村里除了你,哪还有人敢欺负我啊。”薛明狠狠的在薛天腰椎间偷袭了一把,趁着对方吃痛的空挡,将被蹂躏的脑袋撤了出来,抱怨道。
“走了,”薛天重新拦过薛明的脖子,只是比刚才轻了很多,两人并排向前走去。
薛明虽然天赋不太出众,但做朋友没的说,每天虽然不能陪薛天第一个起,但总是最后一个退,为此,还被自己父母数落了好多次,但薛明依旧坚持跟薛天一起呆到最后才走。
“阿天,你二叔。”薛明捅捅薛天腰椎,一指大道一旁蹲着聊天的几个壮汉。
其中身穿豺狼皮袄,腰间悬挂一柄锋利弯刀的中年男子,正是薛天的二叔薛浩。
若是换做平常,薛天绝对当做没看见,以最快的速度撤离此地,然后把一切的不爽留待明天的训练场上发泄。
爷爷过世,分遗产的时候,两家闹得相当不愉快,这件事举村都知道。
薛天至今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那个软弱的父亲只要了一把生了盾锈的柴刀,其他的东西都给了自己这个好吃懒做的二叔。
薛天这般大的孩子,谁不渴望有新衣服穿,渴望顿顿有肉吃。
如果得到爷爷的遗产,哪怕只有一半,薛天知道,自己一家也不用过的如此清苦。
薛天痛恨父亲的软弱,更加仇视自己这个二叔。
其实分家产的时候,薛涛只是对着薛天幽怨的眼睛说了一句。
“人一定要靠自己”。
然后拿起那把柴刀,离开了祖宅。
当时的薛天根本无法理解这句话的逻辑,但他一个十岁的孩童,又能怎样。
今天,薛天终于觉得父亲这句话是对的。此时此地此景下的他,深刻体会到那种靠自己站起来的成就感。
薛天扬了扬颈上的头颅,大步流星而前,揽着薛明脖子继续说笑道,仿若丝毫没有看到一旁闲聊的几人。
“走了,你就等着我明天一举成就内劲武者,大发神威,把山里的那些豺狼野猪,打的落花流水,把他们的皮毛揪下来给你做新衣服穿。”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别忘了,即使你成为内劲武者,还要有三年的学习期,才能正面跟野**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