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时候一样，王炽已经想明白了，原来周志扬早已经跟他们商量过了，他是要让王炽的飞行员当小白鼠。
“我打算让王指挥你的飞行员执行这次任务……”周志扬有点不愿意地说，可能因为王炽的问，他已经知道王炽猜到点什么，所以这样对他说，他也有点不好意思。
“为什么要用我的人，我的战机才只有20架，而且上次受了伤的飞行员，现在还在病床上。”王炽不满地问。
他的话后，是片刻的沉默，然后利正鑫就插进话了，说：“因为你的飞行员是我们这里最好的飞行员，上次选拔赛的成绩，你的二十名飞行员，全部排在了前三十的位置上。”
王炽听了就更不满，想不到当时努力得到的好成绩，今天却要成为利正鑫让他们当小白鼠的理由。他又反问利正鑫：“为什么一定要用我的人？难道空指中心就没有比我们更优秀的飞行员了吗？”
他这样问，利正鑫也不甘示弱，又挑起过去的事情说：“这是指挥总部共同商量出来的结果，是你迟到了不知道。我就知道你总是这样，把军队作为自己的财产，上次总指挥问你拿人执行任务你也是拒绝的，你除了懂得把几万军队拿去吓唬人办私事，还做过什么？……”
好个利正鑫，他的话十分有力，王炽也一下子接不上话。什么把军队作为自己的财产，这不正好说利正鑫吗？看看那些跟着他儿子四处去害人的军人，他们都干了些什么？
王炽还要再争论点什么，一边的指挥官们都开始对他们劝话了。甚至连宁政委也劝他说：“王炽，这个任务很安全的，你可以安排你的飞行员参加，然后自己在空指中心指挥作战。你应该好好表现一下证明自己，别让人家拿来当话题了。”
王炽本来还想说什么的，不过见是宁政委，他的话也有点道理，他便只向他点头示谢。这下他明白形势了，现在所有指挥官都想让他的人去做小白鼠，这可能是因为如果他的飞行员不动，别人的飞行员就得动了。
一个人怎么跟所有人为敌呢？王炽想通了，只有默默接受，但他还是转过头向周志扬，说：“既然大家都认为应该让王炽那些才是第一次执行任务的飞行员去，那王炽多说也没有意义了，我只是希望我的战斗机不会又被人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