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不上这两位如此优秀的女子，所以她们俩该在一起，而你……放手吧。”
“……”陈小贤震惊了，震了足足五分钟才回过神：“可是，可是……她们都是女的啊！”
小蛇悠悠一叹：“爱情，是不分性别的。”
“我……”
陈小贤一口气闷胸口，整个人都是飘忽忽的，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房门。
“陈老师，你这是怎么了？”吕随风关心道。有什么不高兴的，说出来让大家高兴一下啊。
“别管我，我想静静！”
陈小贤脑子乱嗡嗡的。
小蛇……不，大仙的话乍一听很扯，很没道理；但仔细一想，他不得不承认，大仙的话没毛病，自己这烂人，的确是多余的那个！
没了自己，诺兰，和娄一菲都能有幸福生活！
“他这是怎么了？”娄一菲有些担忧地。
小蛇淡淡道：“这就是你想问的？”
“不，当然不是，那死贱人爱咋咋滴！死了都不关我事！”娄一菲连忙否认。
“这是第三次了，事不过三，你想好再开口。”
“大仙我……”娄一菲迟疑了三分钟，终于开口了：“大仙这事您千万帮我保密，绝对不能外传！”
“可。”
“我……我感觉我体内好像有其他人，大仙，您知道我的意思么？”
“精神分裂？”
“……”娄一菲默然半响，好一会才道：“可能吧，最近几年，有好几次，我半夜醒来，都发现我穿着红衣，坐在镜子面前绣花！可我平日什么都会，绣花……是真不会啊！”
说到这，她从兜里掏出一块白布。
上面绣着一朵玫瑰花，准确的说，是大半朵，已经完工四分之三。
“这白布我扔了好几次，可每次都莫名其妙回来了！而且这花也从一开始的一瓣，慢慢增加到现在这程度。我有时候真怀疑我遇鬼了！”
“但是，我脑子里又有种很清醒的感觉告诉我，这就是我干的！”
“最近这两个月，我甚至开始频繁的做梦，梦里我穿着红衣，拿着绣花针……”
娄一菲闭上眼，缓缓道：“杀人！杀了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