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山主，山主究竟是什么样，方毅并不是很清楚。
因为他不是山主。
也没有类似的经历。
但此刻，这奇妙的感觉，他猜想应该差不多了，这有别于九州位面之主，两者有着极大的区别。
九州之心只是一个位面之主，九州也只是一颗很小的生命星球。
在三界闯荡了这么久，那么方毅对九州再有感情，也不得不承认，九州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只是亿万星辰中，最普通不过的一颗生命星球。
唯一不同的是，那里是他的家园。
而山主，和九州位面之主的差距可想而知。
九山八海每一山每一海都无比广阔，期间类似于九州这样的生命星球不知凡几。
两者可以说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九州位面之主和山主，自然也无法相提并论。
所以尽管方毅是九州位面之主，但此刻，自己到底是不是成就了七圣山山主，他也不清楚。
他只是凭着大概的感觉，推测。
同时，这其实并不重要。
起码方毅不在乎这些，他在意的只有真正的好处，因为只有这些才是最实在的。
而他此刻，就在那浩瀚的神异空间中获得了莫大的好处。
规律领域的变化，以及庞大的信息。
都让他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奇妙感觉。
就如同眼前的三尾兽，原本庞大无比，强横至极，但此刻在他手中，却变得不值一提。
虽然以他本身的实力，这三尾兽也翻不起什么浪。
但感觉却完全不一样。
这中绝对掌控，可以随意改变对方的感觉，就如同真正的至高无上的主宰，确实太奇妙了。
当然了，他的奇妙了，可三尾兽却在抓狂。
瞳孔之中满是恐惧和惊愕。
“不！”
他嘶吼着，口中发出恐惧的声音。
此时此刻，他依旧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方毅所为，抬头仰望着天空，似是想要弄清楚其中的究竟，但是可惜……
直接方毅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他才察觉到不对。
“人类，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