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能。
“原来如此！”
方毅表面不动声色，淡淡道：“本君从未见过什么本源之力，真若见过，此刻又岂会现身？”
“那你身上的纯正的魔气？”
魔瞳脱口问道，这话对修炼者来说，已经犯忌了，打听别人的秘密，是一种极为不礼貌的行为。
当然了，两者没什么交情，也无暇顾及太多。
若不是方毅实力强大，魔瞳都已经出手了，还会理会这些。
方毅瞥了他一样，出乎预料，竟然也没有生气，眸子里反而闪过一抹异样的光芒，道：“你忘了本君的名字吗？灭世魔君，这魔气，自然和灭世黑莲有关。”
什么？
灭世黑莲！！
听闻这话，魔瞳的脸色顿时大变，瞳孔之内两道精芒爆射而出，直勾勾的盯着方毅，似是要将方毅看穿一般。
体内的能量也有些按捺不住的往外溢。
毫无疑问，若不是方毅之前展现了自身强大的实力，那么此刻迎接他的，必然是魔瞳如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至于显然，魔瞳尽管充满了强烈的渴望，却依旧压制着，没有急着出手。
“怎么？想杀了本君，夺取灭世黑莲？”
方毅一脸玩味，又道：“别这么心急，灭世黑莲还不在本君手上，真若如此，刚刚那什么顾长歌早就已经趴下了，哪还能轮得到他耀武扬威。”
这话若是其它人听到，定让会当方毅已经疯了。
区区一名大道三重，竟然敢将鼎鼎大名的顾长歌不放在眼里，这是需要多大的勇气？
但，此刻听到魔瞳耳中，后者却没有感觉半点不适。
反而一幅理所当然的样子。
这不光因为方毅展现了逆天的势力，更因为，对魔族来说，灭世黑莲意味着什么，那可是始魔的先天神器之一。
镇压区区一个顾长歌，自然跟玩一样。
“什么意思？你见过灭世黑莲？它在哪？”魔瞳忍不住问道。
“当然！”
方毅点头，“至于在什么地方？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你……”魔瞳大怒，看似要爆发的样子，但终究还是忍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