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其它。
总之， 方毅感觉自己对大道的领悟和掌控发生了一丝变化， 这种说不清道不明，但却真是存在，且实力也有着质的飞跃。
尤其是大范围的虐杀。
实力不如他的人，在他面前就形同无物一般，全面碾压，哪怕人数在多，也无济于事，就如同此刻的现场，各路强者在他手中就如同切瓜砍菜一般轻松自如。
敖血也明显察觉到了不对，看向他的目光都变得有些不一样。
当然，敖血同样也有着巨大的提升。
修为突破一重不说，毁灭之道也越发精进，甚至，他浑身的气息都发生了变化，原本气息喷发间浓郁的血色汪洋，此刻也如同深渊，黑漆漆的深不见底，透着让人绝望的气息。
尤其是在这样的战斗，那股恐怖的毁灭之意，几乎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
或许用不了多久，他就能够凝聚毁灭之道也未必。
当然，这只是一种美好的愿景。
想要凝聚毁灭之道又岂是那么简单，最起码，二人所获得的毁灭规则之力远远不够。
不过对于这一点，方毅到是并不担心。
因为他隐隐有着一种猜测，那就是九死之渊，那里和龙宫何其相似。
毁灭之意或许就隐藏在其中。
找个机会，到时再进去看看，说起来，自己离开已经很久了，说不得，也是该回去看看了。
“又有人来了！”
血腥的战场之上，敖血缓缓抬头，璀璨的眸子里透着让人心悸的光芒。
相比之前，他的神色已经淡定了许多。
或许是麻木了。
而方毅就更不用说，脸上看不到什么波动，只是微微抬头，看向远处的虚空，那恐怖的气息滚滚而来，紧接着，一道道磅礴的身影出现在视线内。
他们个个铠甲鲜亮，像是一支训练有素的大军。
整齐划一。
前行间，磅礴的气息连成一片，如同狂暴的海啸，能够吞没一切。
饶是方毅，此刻脸色皆不禁一变。
这是一支什么样的大军？竟然让他都感到心悸，那每一名将士，竟都是如此的了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