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毛。
想通这些， 方毅也便释然了， 不管是仙界还是灵界，只要能提升实力在哪都一样。
而且，曾经的自己都能够进入仙界，如今，自然更不在话下。
“那火神和水神的大战，又是怎么回事？”
释然之后，方毅很快想到了另一问题。
那就是，自己为什么会来到了不周山？他清楚的记得，在通天塔内，面对着中年道人的攻击，他奋力的劈出了一剑，之后，天地被撕裂出一道口子。
再之后，他便来到了不周山。
通天塔内，竟然直接连接着不周山？
这让他不由的想起了面具少女口中的传说，说是通天塔原本有十二层，其中一层通往的就是灵界不周山。
只是，那一层不是被火神和水神打落了吗？
难不成，这是那一战之下留下的裂缝。
仿佛是为了印证方毅心中所想，只听海青慢慢来道，所说，竟然和面具少女无太大差异。
末了，还不忘道：“所谓的天痕，传说，就是那一战造成了，直至今天，也无法弥合。”
“而火神一族和我们水神一族，也成了世代仇敌。”
什么？
天痕是这样来的？
方毅愕然，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还有些恍惚，一场大战，竟然打得三界崩裂，直至无数亿万年后的今天，依旧无法弥合，这是一场什么样的大战？
这一刻，方毅眸中也不禁掠过一抹骇然之色，还有着一丝向往。
“让方道友见笑了，海某不才，实力不如人，差点……”
海青略显惭愧，脸上也带着一丝沮丧。
显然，之前那一战，已经打掉了他不少信心。
方毅见此，不禁笑了笑，安慰道：“海道友无须如此，那人修为比之强上一筹，又是以二敌一，不奇怪！”
“而且，胜败乃是兵家常事，岂能气馁。”
“说的对！”
出乎预料，海青到是很快重释信心，并且爆发出强大的战意。
“大日神火教与我海族誓不两立，我海族早就想给他们一点教训了，这一次，我海族大量强者已经齐集，准备重启天河秘境。”
“届时，方道友若是有兴趣，也可以来看看。”
海青发出邀请，眸中闪烁着渴望的光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