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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
“暖暖……”
结果，山本悟和厉老爷子一起紧张的看向了穆暖暖，还以为她不舒服了。
穆暖暖没看山本悟也没看厉老爷子，而是继续低头看相册。
也现在发现了，以后要对两个老人家说话，那就一起说，绝对不可以有先有后，不然先的绝对会趾高气扬，后的绝对会心里不舒服的抬杠，然后闹的两个老人家一起不痛快。
谁都不提，一起与他们说话是最好的解决方式，“那个山本秀儿已经是过去式了，我现在就想知道妈妈是怎么死的？”
她听厉凌烨说过，是被人害死的，还是她拦住了厉凌烨的车想要救妈妈的，结果厉凌烨抱她进去的时候，已经迟到了，妈妈已经断了气。
庆叔也是这样说的。
但是她所知道的也就是厉凌烨和庆叔说的，她还想知道更多的细节。
“就是山本苍狼做的。”
“山本苍狼做的。”
这次，两个老人家异口同声，都是这样认定了。
穆暖暖也是这样认定的。
因为种种迹象都表明，席雨柔的死与山本苍狼有关。
但是她想要更多的细节。
“细节呢？”
这一次，山本悟看看厉老爷子，厉老爷子看看山本悟，全都没说话。
因为，真正知道更多细节的就是穆暖暖。
不对，是她另一个身份白纤纤。
所以，更应该是他们问穆暖暖细节，而不是穆暖暖问他们细节吧。
不过这点子心思，他们两个老的也就只敢在心里想想，绝对不好说出来。
摊了摊手，厉老爷子道：“我也是听凌烨说的，你从他那听到的就是我知道的。”
所以他知道的也不比穆暖暖多呀。
“可惜山本苍狼死了，不然我一定要撬开他的嘴，让他说出来。”
穆暖暖继续翻相册，相册里的照片全都是席雨柔小时候的照顾。
很漂亮很可爱，每一张照片都是面带笑容的。
哪怕不是真实的笑容，而是隔着照片的笑容，也给人一种治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