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因各种缘由要被留下来。
一个个哭丧着脸， 思考着要不要转到乐器班去。
但一想到乐器班那比鬼哭还要难听的声音， 又开始纠结起来。
“嗯？”
霍书来到江林跟前，看着那三个正在不停执行指令的纸片人。
目光一凝，“你这是什么？”
桌面上，
三个纸片人正在出拳，收拳，扫腿……
一系列动作做得行云流水。
昨晚，
江林关掉直播间，和七彩蛋沟通完毕后，
又把纸片人拿出来练习了一下。
还从江湖人那一世的记忆中，搜寻出一套简单的拳法。
他把那些动作形成一个个奇异的字符，在纸片人体内结合为一套连环的指令。
依次执行。
所以，三个纸片人做完一套拳法后，就又回到了初始指令。
重新开始打拳、收拳、扫腿……
迎着霍书凝重的目光，江林解释道：“拳法。”
“我知道，”
霍书看向江林：“我问的是……这是你自己做的，独自完成的吗？”
江林：“是。”
霍书：“但我们昨天才学了第一课，这是第二课的内容。”
随着这一问一答，整个教室不知何时安静下来。
所有的鬼都看向了这边。
听到霍老师的话，鬼学生们瞪大了眼。
这什么情况？
江无常提前把第二课的内容做了出来？
怎么感觉……
氛围有些不对劲？
……
“……”
霍书这话，江林听懂了。
第二课的内容？
他只是试着自个儿琢磨了一下而已，并不知道这是第二课的内容。
江林静静地看着霍书，等待着对方接下来的话。
霍书却只是拿起一个纸片人，
微眯着眼，打量起来。
突然，他抬了抬眉，问道：“你用的什么方法？”
江林把昨晚的做法简单的描述了一下，“在指令上形成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