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的恋爱好运传递给她们?”
应隐笑起来:“不会, 她们个个都是单身主义者, 巴不得永远不要靠近男人,所以我只能让我最恋爱脑的朋友当伴娘。”
主持人讶异挑眉:“那是谁?”
应隐卖了个关子:“这个等我们婚礼当天揭晓。”
丰杏雪站在门边,双手环臂,释然地笑着摇了摇头。应隐利用《Moda》传递了这些客气又微妙的讯息,实在是聪明之举。也算是各取所需。
采访录制宣告结束,应隐起身,与主持人握手,感谢她的专业和辛苦。
主持人其实是很老牌的时尚主笔,曾在港版《Moda》开设个人专栏十年之久,以凉薄敏锐著称。她跟应隐有过一两次工作上的短暂接触。此刻镜头移开,她也松弛了下来,对应隐笑了一笑:“你知道吗,你跟以前很不同。”
“怎么说呢?”应隐随着她一同往外走。
“你以前很做作的——请见谅,我这里把这个词当作一个中性词来用。我可以看到你的敷衍。一个春天,花园里争奇斗艳,蝴蝶蜜蜂纷飞,有一朵花明明在迎风招展,但心不在焉。有时候她一垂头的哀思,前来游览的男人们看到了,却把这当作一种甜美的景观。”
应隐心里一怔,脚步不自觉慢了下来。
主持人微微笑:“你现在不同了。很松弛。也许你从一株茎杆空心的花,变成了枝蔓坚硬的花。”
她说着,目光从应隐身上移开,投向站在影棚入口处的男人。
“希望我还可以做你的专访。”她止步,移步向丰杏雪,又有些俏皮地回眸补充:“当然,是没有提前审核提纲的那种。”
杂志的职员都忙着收工,也没人好意思来打扰他们。但当着所有人的面,应隐还是不敢太放肆,到了商邵跟前,只勾了勾他的手指,抬起眼轻轻问:“怎么不说你要来?”
“怪我?”商邵淡声。
应隐赶紧摇头。
商邵慢条斯理地问:“我不来,怎么知道你把我纹身的事挂在嘴边?”
应隐:“……我错了,他们不会播的,我保证。”余光瞥过诸人,更小声地补上一句:“而且我也没说你纹在了哪里……可以罚轻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