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唐宗、宋祖无不热衷求长生。
可见这帝王的寿命确不是一般的短促。其中的明白人都早有预见。
老子云:天地不仁, 以万物为刍狗。虚而不屈, 动而愈出。
诚不我欺也!
……
看着刚被谢福关上的卧房门,谢尚想想低声安慰谢子安:“爹,您放心了吧?儿子真的就是因为翰林院这方面资料齐全,便宜统计分析且最适合分析。”
才不是图什么家天下——他嫌他和红枣的子孙命太长吗?
他可是要消消停停地和红枣跟他太爷爷、爷爷、爹、娘一样活过一百岁,享五世同堂,然后他儿子、孙子……也都颐享天年。
闻言谢子安方自初闻帝王不寿的震惊中回过神来,直接问谢尚:“你那什么折线图现在哪里?”
谢尚坦然告诉:“烧了!”
这玩意心血来潮画了看个结果就得了,留着干啥?
没得招祸。
他又不是真的不知轻重。
“烧了?”谢子安倒不是怀疑儿子,就是想得个确信。
“不然呢?”谢尚摊手反问。
“翰林院就有现成的历朝帝王年代表,”谢尚直言相告:“想要的话,分分钟就得,留着反是个心事。所以,爹,您就放心吧。我画完就自己烧了,都没假手显荣。”
说实话,谢尚私心以为翰林院看过那张表的人,不说全部,但肯定有人——起码制这张表的人私下画过了帝王寿数折线图。
毕竟这折线图又不难,且最适合表格分析。
闻言谢子安始觉放心,嘱咐道:“下次可别再画了!这是能随便画的吗?”
撇开大不敬,单从考据论,谢子安以为儿子这番论点论据论证的工夫全部到位。
不过似今儿这样的考据,谢子安以为经一次就足够了,可不想再受一回。
谢知道附和赞同:“尚儿,这事你得听你爹的!”
别再整这些犯忌讳的大不敬,一家子担惊后怕。
“放心吧!”谢尚跟谢子安、谢知道保证:“爷爷,爹,我都画完了!”
谢知道……
谢子安……
“你还画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