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奢侈;想必这酒肆的生意是非常红火。
辛文子走近那扇门,缓缓推开到一人可以进去的宽度。
酒肆不大,靠西墙摆着三张木制矮桌,两张空着,最里面的一张桌,面里跪坐着一个人,身着红色罩袍,堆叠在地上,桌上摆着铜制酒器,也有几个酒坛,整齐摆放在矮桌的一侧。看得出,此人正在自斟自饮,而且喝了不少,但看不出醉姿,想必酒量不小。
酒肆东墙边,摆着大大小小的若干陶制酒坛。酒肆靠东北一角,挂着半截竹帘,显然后面别有房间。
不见酒肆主人,辛文子看了看靠门的那张矮桌,想要坐下去。
“已到停业时分,这里已经不再待客了!” 一个中年汉子挑帘出来,粗声粗气地说道。
辛文子听到此话,心里有些不高兴,指了指里桌正在饮酒的那位,皱眉说道:“他不是客?”
中年汉子两眉上挑,瞪着眼道:“当然是客,但不是你这样的客!”
辛文子本以为中年汉子会给个理由,然后自己就离开,但听到这句话后,心里升起了懊恼。
“说说看,我是怎样的客,他又是怎样的客?!”辛文子抬高了声音,冷眼盯着那中年汉子。
“你真是……”不等中年汉子说完,那位红袍酒客忽然抬起右手,摆了摆,却没有回头。
中年汉子瞥见那客人摆手,把后面的话又咽了回去,然后走到那客人后面,低头弯腰,尊敬至极。
“给这位远来的贵客上坛酒,算我送的。”红袍酒客开口说话,声音洪厚,震撼心神。
辛文子也不客气,在门口的那张矮桌前跪坐下来,甚至没说一个“谢”字。
中年汉子斜眼看了看辛文子,一脸鄙夷,但还是去取了一坛酒,“咚”地一声放到辛文子面前的矮桌上,又直接往桌上扔了两块酱肉,然后转头,“咚咚”跺着地面离开,挑帘进入了里间。
“贵客不要见怪,此间主人脾气有些暴躁。”那个洪厚的声音再起,但人还是没有回头。
辛文子自然也知道礼多人不怪的道理,但对此人面墙说话有些不喜欢,于是冲着那饮酒人施了一礼,只说了“多谢”两字。
两人各自饮酒,许久无话,酒肆内气氛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