窑子怕是不知道‘死’字是怎样写了。唉!像一群狗儿般破人拖走真是羞人。”
项少龙暗叫完了问了被押走的人的衣着外貌肯定是雷允儿等人后道:“那些人是我的朋友现在只好拿钱为他们赎身请问仲孙爷的府第在哪里?”
岂知众人齐齐变色不但没有回答他还一哄而散累得他呆立当场。
刚好有一人闪闪缩缩由窑子走出来项少龙一把扯住他。道:“兄台……”
那人大吃一惊道:“千万不要告诉我夫人……”
项少龙那有心情笑道:“兄台误会了我只是要问路。”
那人定神一看才知不是熟人抚着胸口道:“差点给你吓死了问路也不用拉着人的衣衫嘛!”
项少龙见他年在二十五、六间衣饰华丽相貌不俗显是官宦子弟偏是这么惧内没好气道:“我只是心切找忡孙龙大爷的府笫小弟是他的远房亲戚特来向他问好。”
那人吁出一口气道:“仲孙府在南大街刚好是我家的斜对面便让我送你一程吧!唉!我也要快点回家了。”
项少龙暗喜又会遇上这么友善的人对他好感大增随他走过对街。
在一座酒馆外停了一辆马车两人举步走去时一名御者由车厢钻了出来坐到前面御手的位置去。
那人得意道:“我特意要马车停在这里便没有人知道我到了青楼去。嘿!还未请教兄台高姓大名。”
项少龙道:“我叫沈良兄台呢?”
那人道:“我叫解子元来!上车吧!”
马车开出解子元舒适的挨在坐位内赞叹道:“兰兰的皮肤娇嫩得像绵缎又顺得人意。只恨不能留在那里度宿。”
项少龙这时冷静下来一边盘算如何向仲孙龙讨人随口应道:“贵夫人长得很丑吗?”
解子元像受了冤屈般抗辩道:“当然不是!兰兰虽有点姿色但比起你来仍差远了。”
项少龙好奇心大起道:“那解兄为何还要到外边拈花惹草?”
解子元颓然道:“不要以为我对她日久生厌事实上我对她是愈看愈爱也愈是怕她。而有起口角争执娘总是帮她不帮我就因为她替娘生下两个白白胖胖的孙儿呢。”
项少龙同情地道:“解兄之所以要到外边偷偷胡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