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油的灯。
他玩得很开。
季涵当时说过，这人在艺术圈子里是有些名头的。除了身为业界大师的徒弟名头外，还有他滥情的称号。
荤素不限，男女都行；但尤其喜欢清纯那一挂的。
而白绵刚好就对了耿城的胃口。
“绵绵，答应我，少跟他接触，好不好？”
并没有用强硬的语气去要求白绵远离那个男人，季衍煜还记得自己曾经答应过季涵的事：
不能强迫白绵做任何他不愿意做的事。
但现在...
“为、为什么啊？”
听着这话，白绵一脸的不解，在他看来耿城对他还算不错，而且相处时也一直挺有礼貌的。
他想不通季衍煜为什么要让他少跟耿城接触。
“因为他...”季衍煜刚说出几个字就停了下来，薄唇抿了下，斟酌着道：“他人不好。”
极少会在人后评价一个人的为人。
那些话毕竟都是听闻而来的，真实性有待考究，所以他并不好直接对白绵说，只单单再提醒了一遍：
“你少点跟他往来。”
“好吗？”
季衍煜这番过于严肃的话让白绵一时有些愣怔，但看着男人那双认真的眸子时，他缓缓点头了。
直觉，他不认为季衍煜在瞎胡说。
这段时间的相处，让他对男人十分信任。既然季衍煜都这么说，那肯定是有他的道理的。
“好，我知道了。”白绵说，“我会少点跟他接触的。”
见白绵如此爽快乖巧地答应，季衍煜眼眸里浮起了一抹暖意，菲薄的唇微微勾起，空着的大手忍不住揉了揉对方的脑袋。
“明天还想吃什么？”
留恋着手上柔软细腻的触感，他的语气变得柔和了不少，刚才的紧张感也消失了，“我给你送，好不好？”
白绵眼睛忽地一亮，但似乎想起了邓响取笑的话，又有些不好意思：“不用了...这样太麻烦了。”
“不会。”
“林姨说研究了些新甜品，恐龙蛋麻薯，”季衍煜轻声说，“里面夹着咸蛋黄流心。”
见白绵开始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