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还说过不会让他承担这种沉重的责任，此刻却无法给他任何帮助。
“快，冲过去！”杨东怒吼着，双眼通红。但面对那些数量庞大的混沌仆从，他的声音很快便被厮杀声所盖过。
...
岳州城城墙上。
薛申没有穿戴蒸汽甲胄，在那群体型庞大的混沌战将中尤其显眼。
他看着李长河登上了城墙，一刀砍死了混沌的信徒，不由露出了微笑：“终于来了啊。这场赌局中，人类帝皇最后的底牌，大唐如今的英雄。吾主最为忌惮的人类，同时也是最想得到的信徒。李八将军。”
“没错，我来了。”李长河伸手摘下脸上的青铜面具，吐出了一口血沫：“来杀你了！”
言语平静，却不容置疑。
李长河在执行这个计划的时候，便已经打算拼尽全力击杀薛申。
即便是...献上生命。丫头也好，盒子也罢。他们都在拼死作战，自己早已无路可退了。
看着那张和自己相似的面孔，薛申脸上的笑容更甚。
“终于见面了，原体。”薛申低笑道：“可以的话，我还真想和你聊聊。”
“罗里吧嗦的！准备受死！”李长河平稳着呼吸，将身体调整到最佳状态。
为了冲过血潮，他消耗了许多体力。
手中的陌刀也早已卷刃。随着血脂的浸泡，已经有些打滑。
而在他登上城墙是瞬间，他就听到了如同跗骨之蛆般的呓语。
脚边的血水，也像是一条条蜿蜒的血蛇般，缓缓地向着自己靠近。
仿佛自己只要回应他，就能够获得某种强大的力量。
‘汝献上的战争与杀戮，是如此甜美’
‘信仰吾，汝将成为吾之神选，吾之化身，成为这世界最有力量的存在！’
‘臣服与吾的血色王座，汝将成为世界之主’
同时，李长河耳边还听到了某种似曾相识的钟声。像是警告，也像是威胁。
“你已经察觉到了吧？只要愿意的话。你随时成为那至高的存在，将我砍成两段。”薛申说出了令人惊异的信息：“只要你愿意...信仰祂。”
这是连白王都不曾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