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卢确实在解决走私麻烦。
昌伯看着自己痛哭流涕的儿子,他们嘴里全是对这件事的辩驳。
“三年了,我们终于回国都,终于见到您了。”
“父亲,孩儿好想您啊。”
“那件事真的不是我们的错,只是手下人无能。”
“我们距离国都偏远,真的不知道这件事如此严重。”
“定然是有人故意不告诉我们,必然是有人搞鬼!”
“还有人故意在中间挑拨我们父子关系!”
这话就差明说了。
都是昌含笑的错!
肯定是他干的!
昌含笑并不吭声,他身份尴尬,确实也没办法,可心里一片坦然。
他确实在抓公子们的把柄,这不是抓住了?
若你们真没错,还会在这?
两者对比,昌伯难免失望。
若自己儿子可行,他何必抬侄子上位。
不过这让他难免想到一儿子。
说不定可以再观察观察。
而且昌含笑一声不吭搜集证据,确实有些冒犯。
昌伯看看他们三个,心里疲惫不堪,直接下令夺去两个儿子一半身家,全部充公,赏田同样减半,没有命令连所在城池都不能出。
这几条命令下来,足可见昌伯的决心。
儿子又怎么样,阻拦昌国大业,必须处罚。
以及那些跟着购买珍珠的士大夫,这些都不用手下留情,全部腰斩。
一番操作下来,两个公子实力大减,不管怎么求情,还是被扔回边城,不出意外的话,这次是真的回不来了。
昌含笑看着,其实有些不满。
可也知道,这毕竟是昌伯的儿子。
虎毒尚且不食子,昌伯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远超他人。
比如卢国的卢公。
卢公对自己七十多的叔叔还走私买纸的事头疼不已。
不算他的话,叔叔算是卢国最老的贵族,或者说是天下间辈分最长的。
如果处罚他的话,会让很多人不满。
而且叔叔自己就有十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