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抖音越做越好，江司明当然也为之高兴。
就在江司明准备刷着视频等待天亮的时候，刚看几个视频，就刷到让他倍感恶心的玩意。
“吃个桃桃~”
视频中，一个似女非女，似男非男的未知性别的视频作者，打扮得小家碧玉，涂口红，抹粉底。
就在江司明以为他是个女孩的时候，这人突然来了一句：“吃个桃桃~”
声音能够肯定就是个男孩，可是却故意用这种嗲声嗲气的声线，还刻意夹杂娘态。
让正常人看到如鲠在喉，像是吃饭吃到蟑螂一般反胃难受。
视频中的‘男孩’最多也就十几岁年纪，小小年纪就像是被人阉割的小太监，娘里娘气，看不到半点少年朝气。
江司明同样被这视频恶心到了，瞬间都想关了软件。
但一想到是自己公司，他就更气了。
这视频下面的评论，几乎大部分都在骂他，但这作者小小年纪也懂得黑粉也是粉的道理。
非但不改，反而变本加厉，就故意用这种方式，发布一个又一个视频。
这种做法，反倒是让他不停涨粉。
甚至还开始有模仿者，跟着他学。
江司明可看不下去了，于是大半夜给字节的CEO打去电话。
正在家睡觉的黄岩被一通电话吵醒，气得他想骂人，拿起电话想看看是哪个家伙打扰他休息。
一看来电提醒，他困意顿消，人也惊醒了。
“江总，这么晚你找我，是有什么事么？”黄岩小心接通电话。
“黄总，你的抖音号多少，来，我加一下你好友。”
“啊？”黄岩一脸懵圈，大半夜董事长打电话吵醒他，就为了关注他？
黄岩困惑中还是将自己抖音号上报，没一会，江司明就让他打开软件同意一下。
黄岩只好照做，同意了，接着，他就收到江司明发来的一则视频。
“来黄总，你好好看看这视频，我先挂了，看完你继续睡觉，没别的意思。”
说完，江司明便撂了电话。
黄岩百思不得其解，点开视频，看完之后，他胃里一阵翻滚。
就好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