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那恶心的人,耽误老子胃口。” 于敬亭夹了块肉给他娘。
封口。
穗子笑笑,这就是理由。
于敬亭实在是讨厌璩主任,提她的名字都嫌晦气。
“踩到一坨屎,已经很恶心了,还要认真分析这是人屎还是狗屎?” 于敬亭说出他的真实感受。
一桌子人除了他,都吃不进去了。
“于铁根!这屋里最恶心的人就是你!吃饭的时候你再说这些玩意,就让穗子踢你下炕!”
王翠花抄起大葱砸于敬亭的头,于敬亭抓起大饼当盾牌。
樊煌嘴角含笑,心说亲家是真不把自己当外人了,打他女婿也不避讳一点了。
看到陈丽君捂着肚子,一副食不下咽的样子,樊煌又觉得,这女婿,揍就揍吧。
隔了几天,穗子从学校请假,陪着陈丽君产检。
陈丽君已经是孕晚期了,这段时间检查特频繁。
别家孕妇哪怕年纪大点也不会跟陈丽君这样,是穗子父女太在意了,宁愿找关系查得仔细点。
穗子为了保险起见,每次陈丽君去医院,她都跟婆婆一起陪着。
出门时俩人一左一右的护着,唯恐陈丽君不小心撞到肚子。
别人家的孕妇从不会这么麻烦。
但这是陈丽君,她的丈夫是樊煌。
这就有无限可能。
所以穗子宁愿顶着老妈说她是个操心命的吐槽,也不怕麻烦的跟着陈丽君。
今天的陈丽君特别听话,见了穗子竟没吐槽她小心,乖乖地跟着女儿,甚至主动牵着穗子的手。
这般反常,哪还有半点叛逆的样子。
“丽君啊,你今儿怎么了?”王翠花忍不住问。
“最近听到个事儿,觉得有点瘆得慌。”
陈丽君早晨起来,听朋友说了个八卦。
樊煌认识的一个朋友的媳妇,独自走夜路,让人套麻袋揍了。
现在凶手虽然没抓到,但是圈里都传遍了。
都说那夫人是因为丈夫行事过于端正,被人打击报复了。
“我琢磨着,老王办事也就那么回事,如果他那种人都能招惹报复,那你爸这种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