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加产量不现实，”楚绵说，“我们累死累活，也就能做这些呢！”
“要不雇人？批量生产？”康晓觉得自己的想法挺好。
“那不行，”楚绵说，“客户吃的是我们的口味，换人一做，口感立刻不一样，坏了牌子，反倒得不偿失。”
次日早上，楚绵做好了栗子酥和蟹黄酥。
栗子酥做了两盒，其中有一盒是给康宝的。
然后她又打了五谷豆浆装保温桶里，打车去慕天集团，给慕司宸送去。
进了一楼大厅，穿着职业套装的前台拦住了她。
“这位女士，有预约吗？”
“有，”楚绵忙说，“昨天下午就约好了。”
“约的哪个部门，对方是谁？”前台淡着脸，“我做下登记。”
“哦！”楚绵很配合，“我约了慕天的总裁，慕司宸先生。”
“......”
刚拿起笔准备写字的前台顿时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女士，麻烦您再重复一遍？”
“我约了慕司宸先生，”楚绵笑着，“昨天说好，我今早给他送点心来的。”
“点心？”前台的目光落在楚绵手里拎的食盒上，“是开口笑吗？”
“是栗子酥和蟹黄酥，”楚绵说，“你要是喜欢，下回我给你带两盒来。”
“啊啊，”前台赶忙说，“那倒不必了，慕总就在第八十九层，您直接上去吧。”
“八十九层？”楚绵心里低吁一下，这么高啊？
“好，谢谢你啊！”
她走进电梯间，摁了一座正待机的电梯，选择第八十九层。
前台女孩儿赶忙问旁边的保安：“我们这两天加餐的点心，是不是她那里送来的啊？”
“我哪知道？”保安说，“我就觉得挺好吃的，希望餐厅今天还有。”
“我也是，”前台说，“看来慕总也觉得好吃呢。”
电梯上到第八十九层，楚绵下来。
走出电梯间拐进走廊，脚下铺着厚厚的朱红地毯。
她的运动鞋踩在上面，一点动静都没有，脚底下软绵绵的很舒适。
肃重奢华的红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