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明白此言之意,不由得相视又是会心一笑。只听杜宇又是半开玩笑的说道:
“武郎……你瞧瞧……这墨翟自从是随着你,却是变得越发的机敏起来......当真是名师出高徒呐?!......”
“唉?!嫂嫂这说得是哪里话......墨翟平生最为厌恶的便是那些光说不练,却是装作一副道貌岸然之人,墨翟才不屑与那种人为伍的……”
杜宇听罢,却又是与他言语之间打趣着说道:
“哟,只瞧你年纪不大,却还有这股子的心气?……这倒也是最为难能可贵。“
杜宇将双手置于武维义的胸前,慢慢的将他推开,却见他与墨翟二人如今这般的尘土覆面,衣衫褴褛。便是不由得是有些心疼了起来:
“武郎……这几日你们可是受累了……”
“我们自是无事,倒是宇儿……这几日宇儿为我们在役所征召这些个劳役其实也甚是辛苦……”
墨翟站在那听他们竟又是这般棉语柔声的说话,却是只觉得极为尴尬,着实是有些听不下去了,便是不禁插了一句:
“大哥,嫂嫂......我知二位如今定是有说不完的话,何不待我们一同进城回了官驿之后再细细分说?……此地人多嘴杂,藏有隐患……况且如今我们还有此等要紧的物件放在身上,却是不能有分毫的闪失呀!……”
只见墨翟是一手持着两把宝剑,其中一把是他一直佩在身边的承影,而另外一把便是朱提侯的佩剑!
原来,武维义自知这侯印及佩剑确是极为要紧,因此若是独自将它们留在城中,终究是有些放心不下!因此武维义于第二日上山之时,便是与墨翟议定,将其是分置于两处。由武维义挂印,墨翟持剑,以防不测。
而如今,伴随着众人一同下得山来,倘若二者于此处逗留太久,倒确是有些风险!武维义与杜宇被墨翟这一番提醒,却是马上惊醒了过来。
“对……对!这朱提侯的佩剑和印绶理当及时奉还才好,只是如今这一身的风尘,却是不能见君的……待我二人一同回到官邸内好好的洗浴一番再去进宫面见侯爷”
武维义说罢,便是与杜宇和墨翟他们一起,往城中的官邸走去……
正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