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嫁给自己十七岁时候想嫁的人了。
背后的系带被挑开,丝绒布料顺着她柔腻的脊背滑落,房间在二楼,窗帘一角随风微微扬起,暮春初夏的暖凉,徐徐吹进来,拂过虞乔的肌肤,激起隐隐战栗。
周宴深吻着她,一遍又一遍,衣服剥落,他抱着她往卧室走,路上纠缠之间,他的西装外套混着虞乔的其他衣物一同掉落在地板之上。
手腕被周宴深扣着压进枕边之时,虞乔听到了他捞过遥控器按下,窗帘顺着拉杆徐徐合上的声音。
黑暗于月色中笼罩一室,意乱情迷之间,虞乔已经不知过了多久,她又被周宴深抱着,压在室内的飘窗之上。
额头抵着冰凉的飘窗,她仰头望见淡青色的月亮,周宴深隐忍的汗水滴在她漂亮的蝴蝶骨上。
虞乔手指无力,回头和他接吻,男人的瞳孔里映着无边夜色。
也映着点点星辰。
宿夜荒唐的后果就是第二天起床时腰软无力,虞乔赖在床上不想起,周宴深从屋外进来,端着一杯水,坐到床头,递到他唇边。
虞乔的声音有点儿哑,低头喝完水,润了嗓子,还是不想说话。
“怎么了?”他带笑的声音,抚去她唇角的水渍。
“都怪你。”虞乔从被子里伸出脚踢他,“我昨天穿高跟鞋结婚本来腿就酸,现在弄得腰也疼。”
“哪疼?”周宴深放下杯子,抱着她,手从被角探进去,“我帮你揉揉。”
“你碰哪呢!”虞乔睡了一夜,睡裙早就卷到腰间,她裹着被子想从他怀里逃开,可惜腰被人固定住,动弹不得。
周宴深却很绅士,只是帮她把睡裙拉下来,而后掌心放到她腰后,不轻不重地揉着。
虞乔渐渐放松,困倦地打了个哈欠:“我们去哪儿玩?”
醒来之后,她才想起度蜜月的事情,其实去哪儿玩都无所谓,那些美景美食对她的吸引力远不如待在周宴深身边大。
“你想去哪儿?”周宴深询问她的意见。
虞乔在他怀里摇摇头,她的工作本身就需要经常坐飞机跑来跑去,她很不喜欢旅途颠簸,会让她觉得很疲惫。
虞乔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