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吃蛋糕。
蜡烛在渐渐融化,蜡油滴在蛋糕上,奶油软软地塌下去了一小块。
烛火的光芒映在虞乔雪白的背上,将她的肌肤染成同奶油一般的质感,随着她的动作起伏摇曳。
客厅的灯光暗下去,微弱的线灯笼罩着黑色的沙发,长发散落在肩,她跨在周宴深身上,咬着唇,提着一口气,缓缓向下。
攀在他肩上,虞乔耳边是男人的闷喘。
“乔乔。”周宴深咬她的耳骨,厮磨之际,嗓音哑得不像话,呢喃她的名字。
虞乔长长呼出一口气,学着他的样子,张口在他耳畔慢慢地舐咬,出声柔到极致:“你喜欢我吗?”
“喜欢。”他毫不犹豫地吐出两个字。
薄削的肩被乌黑的发盖住,垂到胸前,黯淡的光影里,黑与白与红,交织出生香的艳骨。
周宴深扶着她的腰,掌心烫得惊人,寻到她的唇,紧紧吻住。
夹杂着欢-愉的,致命的折磨。
她难得的主动,难得的,将自己全身心奉上,在他耳边问他喜不喜欢她。
怎么可能不喜欢呢,怀里的姑娘,是初见之时,周宴深就想带回家的人。他所有的青春年少,都与她有关。
未来也是,他心甘情愿与她纠缠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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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气在浴室上方缭绕。
虞乔没了力气,任由周宴深抱着洗澡,他勾起她的头发,一缕缕吹着,她头发又长又多,他耐心地吹了好久。
洗完,回到卧室,不算特别熟悉的地方。虞乔躺到床上,忽然想起自己的生日蛋糕,闭着的睫毛睁了开。
“没法吃了。”周宴深的嗓音有些倦倦的慵懒,“明天重新买。”
虞乔可惜地叹了一口气,那蛋糕看着味道应该还可以。她重新躺回周宴深的怀里,感受到他的体温,打了个哈欠,不过脑地说:“没关系,我已经吃到最好的生日蛋糕了。”
周宴深下巴抵着她额发,半阖的眼眸睁开。
虞乔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什么话,下巴已经被周宴深挑起,对上他带笑的眼眸。
他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意味深长地说:“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