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还想咬哪,我脱了衣服给你咬。”
“流氓!” 低低的小声愤恨。
周宴深闷声笑,搂着虞乔,不轻不重地帮她揉着腰。
虞乔在被子里踢他的脚尖,抬着漆黑卷翘的睫毛:“周宴深,你的良心是选择性上线吗?”
她泫然欲泣的时候,泪珠挂在睫毛上将掉不掉,被他细致温柔地吻去。
也只有吻是温柔的。
“一直都在。”周宴深失笑,薄唇轻扬。
虞乔撇撇嘴,躺在他怀里舒服的位置。
灯光是暖黄色的,不刺眼也不过分黯淡,酒店的温度和香气都宜人,虞乔虽然累,但是暂时没有什么困意,便扯扯周宴深的衣袖:“你明天要上班吗?”
“不上班,我请了天假。”
“真的?”虞乔陡然开心起来,“我接下来天也没有通告,那我们不如留青港玩吧。我这两天吃了好多好吃的糕点,明天带你去。”
周宴深摸着她的头发,笑意微淡,没说话。
察觉到他的沉默,虞乔仰头:“怎么了,你不想在这玩吗?”
周宴深摇摇头,低眸看着她,抬手,手指轻轻抚她的眼睛:“乔乔,我有一件事要跟你说。”
“怎么了?”他郑重的语气,虞乔略微有点儿茫然。
“梁淮放弃手术了。”
虞乔微愣,片刻后,她平静地哦了一声。
周宴深手指停留在她的颊边,轻声问:“那天我和梁淮说的话,你听到了多少?”
虞乔抿唇,不想骗他:“差不多都听到了。”
顿了顿,她又说:“我到梁家的时候,梁淮的妈妈就已经不在了。梁淮应该是在他妈妈去世之后脾气古怪起来的,梁宏生带他去医院看过,医生说是巨大打击造成的心里创伤,让他变成了极度焦虑的痴迷型依恋人格。”
周宴深没说话,安静地听着。
虞乔垂下睫毛,微微颤了颤,声音低下去:“周宴深,我知道你一定不理解我为什么不报警。一个是因为我当时状态不好,无暇顾及。第二个原因就是,我还是没有狠下心来。”
周宴深叹了口气,更紧地抱住她,吻落在她额头。
“我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