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不知何时被合上了,清浅的月光在窗外,一丝也透不进来。
屋内气氛安静又旖旎,虞乔听到这句话,想到那晚她说第二天有拍摄的事,整个耳根都烧了起来。
周宴深身上的气息无孔不入地笼罩在她身周,隔着一层柔软的浴巾布料,他的掌心温度灼人。
虞乔膝盖微微一动,抵到某个地方,她眼尾微微上扬,不自知地勾人:“要是我明天有拍摄该怎么办。”
周宴深按住她的膝盖,气息不稳,压下身,鼻尖相碰:
“那我就轻一点。”
虞乔忍不住笑了一下,她的头发还没擦干,水汽潮湿,烘出通身的妩媚绰约。
男人的吻很快落下,封住她的唇,舌尖描摹几圈,温柔但又强势地,一点点探入。
虞乔下意识搂住身上人的脖颈,被吻得动情之际,板正的衬衫衣领磨到她的胳膊肌肤,她极浅地皱了下眉。
口中的呼吸被夺去,她没法出声,只好用脚尖轻轻踢了一下周宴深。
他松开她,额头贴着,眸中是明晃晃的侵略性。
虞乔微微喘息着,想抱怨一句,出声却发软,倒像是撒娇:“你衣服咯到我了。”
周宴深微微一愣,随即笑了一声,嗓音沉沉的。
她身上的浴巾散得七七八八,他却仍然是清峻冷淡的白衣黑裤模样,极度割裂。
“是我不好。”周宴深把人抱起来,靠到床头,眉眼在明亮光线下愈发显得沉静锋利,偏偏他是笑着的,像是不染世俗的人为她情动。
他直勾勾地看着她,将她的手放到自己衬衫第一颗纽扣上,声线温柔到像是蛊惑:“那你帮我。”
心跳成倍加速,虞乔被他带着,捻开了第一颗纽扣。
衣领向外翻折,男人的肤色冷白,白色领口之下,藏着一颗若有若无的灰色浅痣。
后背忽然一凉,周宴深同时从后面解开了她的浴巾。
虞乔的手碰到第二颗纽扣,微微颤抖。
男人略带薄茧的指腹正在顺着腰间瘦削的脊柱缓缓向上。
她觉得自己快要支撑不住,幸而是在他的怀里,才得以支撑。
但好像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