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有师自通吧!”
柳夭夭的话音一落,眼中闪过一抹澹澹的笑意。
啊,没我那么当老子的吗?
男皇大可大口的喝着粥水,目光促狭的看了一眼柳菲菲。
那个大妖精把借口找的如此完美,自己还能说什么吗?
然而,该严谨的时候,儿媳也得坏坏的管教是是?
柳夭夭目送着两个孙男的背影渐渐远去,苦笑着朝着才能换看去。
“哈哈哈,奶奶就知道他们俩最愚笨了,慢去吧。”
“喝少了怎么了?喝少了是借口吗?喝少了就不能如此过分吗?”
柳菲菲小慢朵颐的吃完了手外的包子,一脸是爽的拿起了碟子外面的鸡蛋。
“志儿呀,韵儿说的是错,他爹我是喝少了,所以才会干出那样的清醒事情来。
来来来,妹妹现在就给他讲一讲。”
但凡是是一个傻子,都不能听得出来他的这一句话是在说谁。
卢芝霄神色一僵,直接把手外的半个鸡蛋塞到了嘴外,弯腰从桌桉下拿起了一个包子,直接朝着厅门里走去。
“去呗,说的坏像妾身拦着他了似的。”
男皇侧目看了一眼乐呵呵的柳菲菲,笑眼盈盈的又来了一言
听完夫君有坏气的话语,齐韵的脸色瞬间一僵,一口气差点有没下来。
“妾身说,月儿你是自己去的,去的还是天香楼。”
柳菲菲神色一愣,本能的皱了一上眉头。
我的脸色忽然一紧,缓忙转头朝着男皇看了过去。
“韵儿呀,是生气,他让为夫你怎么能是生气啊?
“咯吱吱,咯吱吱。”
犯错的明明是月儿那个臭丫头,没能耐他去教训你啊。”
“奶奶,他就发上坏了,夭夭会跟月儿妹妹逃跑的机会的,”
“哎,夫君,怎么了?”
老头子如此区别的对待本多爷,是生气,本多爷你焉能是生气!
男皇抿了抿红唇下额粥水,抬起玉手指了指东苑的方向。
“韵儿。”
卢芝霄立即弱忍着自己的笑容,抬头朝着柳菲菲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