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呢?”保安话语里的口气, 有些崇拜单若兰。
“刚才打人的没拍吧?”李仕兵问。
“哟!光看得过瘾, 忘了。”保安回答。
“这个不用拍。”李仕兵眼睛盯着围了一群人的地方看。
宋鈤刚手按住小腹,鼻孔里的血还在不停的往下流,他用手指着单若兰说:“我要告你!”
单若兰才不怕他呢,回答说:“你去告呀!就告我打了你这个对女人耍流氓的坏蛋!”
围观的人当然都站在单若兰一边,七嘴八舌的指责宋鈤刚说:
“你一个男人,对女人耍流氓,被女人教训了,还有脸去告人家女人打了你,你羞不羞呀!”
“这男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活该!”
“记住了!以后要占女人便宜,得找准了对象,否则你的蛋蛋恐怕都会被女人给踢爆的,哈哈……”
“哟,被一个女人打成这个样,把我们男人的脸面都给丢光了!”
……
宋鈤刚气得说不出话来,指着周围的人群半天,真是有苦说不出,最后只好灰溜溜的上了他开来的车,一溜烟跑了。
“单总,你没事吧?”郝冬梅等宋鈤刚走后,和她上了车,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问。
“冬梅,刚才那个人给你说什么?”单若兰没回答郝冬梅的问话,而是问起了宋鈤刚找郝冬梅是为什么。
“哦,没什么,是那个被哥打了的松下派他来找我的。”郝冬梅回答。
“找你干什么?”单若兰把车开出了海星酒店,拐上了去看守所的道路。
“说那个松下要请我吃晚餐。”郝冬梅回答。
“请你吃晚餐?”单若兰瞄了郝冬梅一眼:“我看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单总,你刚才那几下,可真威风!打得那个男人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原来你会武功啊!”郝冬梅兴高采烈的说。
“哈哈,这算什么呀,略施拳脚而已,以前我一个人打过三个男人呢。”单若兰很不屑的说。
“真的!你真厉害!要是我,可不敢动手。”郝冬梅开始喜欢起这个女人来。
“我从小就学武术,后来当作强身,几乎没落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