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出他的佩剑,让他教我把马的皮剥下来,过程很血腥不能描述不能回忆不堪回首,只能说就是一边哭一边吐一边剥,毕竟在我心里活着比什么都重要,这个可以支撑我去做任何事情。
不想了,呕吐中,不能自已……
尽管很小心,但还是几次割到手了,身上也溅了血。然后为了掩盖血腥味,我只能哭着把马粪涂在有血的地方,特别是将军的腿,我美名其曰是止血,实际上报复性地涂了厚厚的一层,恶心死他。
我把马腿的皮绑在树枝上,做成简易的火把。然后整张连着颈部的马皮平躺地上,先用火烤一下,然后在附近的小溪把水浇到上面,让它正反面都形成一层冰,减少与地面的摩擦和增加硬度,注意不要浇到颈部的位置。我看了看将军那副不肯脱又笨重的盔甲,只能脱下身上那件厚厚的毛裘铺上去。
“火折子给我,天全黑的时候就要点上火把了。”
这个人点点头,顺便把“护身符”也拿了出来。
!!
好家伙,果然是血脉压制,这根本就是一只白虎的爪子,还是标本制品,这人是该有多狠啊!
我让他躺在我自制的“马皮雪橇”上,
“就这?”
“不要学某音上说话!快躺上去!这里血腥味太大很危险!”
换作是谁,满身的血满身的马粪,还受冷还被质疑,最可恶的还是被迫承受这种情况的,谁都会生气!
“某音是谁?”
“是你大爷!”
我一激灵,又被套了,
“开玩笑的,她是我姐,我叫鸾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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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你是独生的。”
“谁说的?你去调查我!”
我更气了,宋怡莹说的是真的,还不止这样,这家伙还去调查我的家庭和背景。
我扶着他躺下,
“我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没有时间了,这是我想的最快最简洁的办法了,就着这个冰天雪地的,我拉你推你甚至摔你你都给我躺着不要说话。”
我把自己的外套盖到他身上。
“为什么?”
“因为你刚才一点都没有帮忙,我快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