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厚厚的茧, 以及不想吵醒老人、天不亮就出门练琴的身影。
她拿出手机, 打字:【你们是怎么知道的?直接问他吗?】
自徐砚白转学过来,各种消息满天飞:先是传他斩获各种国内外大小小提琴比赛,又说他是第一位荣获XX艺术学院全额奖学金的亚洲人;甚至有传闻,说徐砚白是被官方认证的“全球年轻一代最杰出的小提琴”之一。
苗荼一直很好奇,这些小道消息是怎么被证实的,又是怎么越说越离谱、越传越像真的。
“你说关于徐砚白的事?”王苏琪凑过来看字,耸耸肩道:
“大家都这么说啊。”
苗荼听的似懂非懂,又被王苏琪拉着聊了一大通,想提醒她回去上课,却发现教室已经没剩几个人。
“都说你学傻了,下节是一月一节的体育课,”王苏琪笑嘻嘻道,“我要去小卖部买薯片,要不要一起?”
苗荼想想还是拒绝。
一来不想浪费钱,二来她想再做套化学卷。
两人在走廊分别,苗荼独自回到教室,意外在课桌上看到熟悉的搪瓷杯,和一只圆滚滚的橘子。
以及压在杯子下的一张纸条。
老旧的搪瓷杯被清洗干净,散发着清淡的薰衣草香。
苗荼望向后排空荡课桌,平静地收好水杯,低头在座位上剥橘子。
纸条没有署名,画了只可爱版的幽灵飘在空中,短短的小手里握着一只橘子,表情在笑。
小心将橘子皮用纸巾包好、放进书包最内层,苗荼尝了口橘瓣。
酸甜汁水在舌尖炸开,耳朵也一点点变红。
......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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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学校强制减少高三户外运动,也不是完全没道理。
毕竟一月一节短短45分钟的体育课,陈亦扬都能打篮球把脚崴了。
事发时,苗荼在升旗台写试卷,后来听说是有人传球失误,差点砸到路过女生,陈亦扬即时阻拦,却扭到脚踝。
所幸受伤并不严重,一周内不要剧烈运动即可。
和家里商量后,陈亦扬申请在校留宿一周;很快,苗肃大包小包赶来学校,安顿好儿子住宿后,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