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衅、加上胜利后弹脑瓜崩确实快乐, 每次都半推半就地答应。
她怎么都没想到, 陈亦扬竟然会丢人现眼到别人家。
苗荼伸手拉她哥袖子想阻止,这人已经在介绍规则:“很简单,你手里这张物理卷,谁先做完算谁赢,错一道加五分钟,赢的可以弹最后一名脑瓜崩。怎么样,敢不敢?”
比赛内容之幼稚,苗荼以为徐砚白一定会拒绝,转头却见男生微微一笑:“听上去很有意思。”
两人擅自决定后,齐齐转头看过来。
“......”
苗荼缓缓举手,扯来演算纸写字:【我能旁观吗。】
“真女人从不临阵逃脱,”陈亦扬无情拒绝,“咱家丢不起这个人。”
虽然参赛态度消极,真比起来谁也不想输;何况试卷都是基础题,苗荼不认为她一定会输给陈亦扬。
她埋头笔下不停,翻面时,发现陈亦扬和徐砚白已经在写背面。
收尾倒数第二道题时,先是陈亦扬把笔一丢;紧随其后,徐砚白也放下笔。
五分钟后,苗荼不甘心地停笔交卷,看清陈亦扬字迹龙飞凤舞的试卷上,每道题都没有步骤、全是一串数字直接得结果,气不打一出来。
手机都忘了拿,她气呼呼写字:【你耍赖!考试不写步骤是没有分的!】
“考试是考试,比的是作业,我平时都这么交,”陈亦扬懒懒挑眉,曲指在嘴边哈气,“三个人都全对是吧。”
“那你别挣扎了,乖乖把脑袋伸过来。”
苗荼结结实实吃了哑巴亏,瞪着面前的大尾巴狼,气的字都写歪:【你耍赖还不人认,真幼稚】
“我幼稚?”陈亦扬往后一仰,日常拌嘴,“你出门吃个饭用橘子味香皂洗脸就不幼稚?难闻死了。”
苗荼闻言一愣,像突然泄了气的皮球,抿唇放下笔。
她真的很喜欢香皂的橘子味,平时再舍不得,也毫不犹豫用来洗手套。
这是她为数不多、自以为能在徐砚白面前,拿得出手的东西了。
只是她忘记味道是很主观的,陈亦扬觉得难闻又丢人,那徐砚白呢?会不会也讨厌这个味道?
心情瞬间跌落谷底,苗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