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百万：“那也要赔啊。怎么办？打市政电话行吗？”
谢霖翻了个白眼，只好继续拿电去电他们，把赵百万又电上了天。
赵百万不敢挂灯柱以后，就没地方可挂了。他们选择的这块地方没有房子，远离人烟，也没有树，一马平川的一个小土包背后的一块地方。
他就只好背着于碧在地上跳，很像蜘蛛。
谢霖等他落下来就电过去，一会儿赵百万就累了。他再是有异能，也不是机器不会累，何况背上还有一个于碧。他累得呼哧呼哧喘气，突然明白过来。
赵百万：“你给我下来。”
于碧：“干嘛？咱们不是说好了这时都是你背着我跑吗？”....
赵百万：“这又不是敌人，我根本不用背着你跑，你给我下来自己打。”
于碧刚下来，谢霖的电就过来了，电得于碧往上一蹦再摔下来，按着大腿眼泪就下来了：“你别打别打！我我我可以治疗，别打奶妈！我是和平主义者。”
谢霖没忍住笑了，蝙蝠侠从刚才就一直在旁边观察，帮他们做训练记录。训练会计分，分数够高就算他们及格，扣分也会详细标注原因，这样更有利于针对性训练。
想得很好，但从刚才起记录上就全是扣分。
蝙蝠侠摇摇头。
有时他觉得能遇上谢霖很幸运，因为这样他们才能现在活得这么轻松。可有时他也担心有谢霖在对他们来说未必是件好事，现在谢霖把外界的风险都挡住了，他们就很难得到成长。一旦谢霖出现意外，或者她离开了他们，那他们会马上被干掉吧？
谢霖夸于碧：“干得好。打不过的时候就要果断利诱，只要能活下去就行。”
于碧没想到自己瞎胡喊还有用，马上跳着脚喊：“我说的对！我得分了！”
赵百万学习很快，马上也说：“我可以告诉你所有异能的秘密！”
谢霖：“那这样我就要把你抓起来，折磨你，夺走你的异能。”
赵百万一僵。....
于碧大笑：“扣分！”
蝙蝠侠继续叹了一口气。
训练一直持续到了斯潘塞从教堂离开，带着野餐篮子来看他们。他已经换了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