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发也梳得很整齐， 头发剪得很短， 整齐的梳成了中分头，不难看的唯一原因就是他的颜值最近好像得到了一个提升。
斯潘塞本来就不是长得丑，只是平凡。过于平凡。
但看看他现在的样子吧。
他端正的坐在沙发上，并不显得克板，而是像个认真的好人。
他的双眼很有神，很专注的看着大家，哪怕不需要他发言的时候，他专注的目光也显示他一直在认真听大家说话，这是很讨人喜欢的特质。
他以前的气质是平凡，现在的气质就是干净、美好、认真。你能想像得到的一个善良可信的好人所拥有的气质都在他身上。
以前他被人抓住手当神父告解会让旁观者，比如谢霖，清楚的感觉到这是异能的作用，因为斯潘塞本人并没有那种可信可靠的气质。
但现在的他就不一样了，假如现在有人握着他的手告解，她会觉得至少有一半是因为斯潘塞看起来就是那么善良、正直又可信的人。
这种变化太微小了，全在细微之处。所以赵百万和于碧才没发觉，连蝙蝠侠都没有感觉。
谢霖看了蝙蝠侠一眼，决定一会儿提醒他一下。
斯潘塞正在被异能同化。
就像简青林被吸血鬼异能同化一样。
她都不知道简青林现在还算不算人了。
当时她只用了吸血鬼异能一小会儿，整个三观都发生了转变。幸好很快就变回来了。
而简青林做吸血鬼已经好几个月了，他现在还能保持他的人类之心吗？
而斯潘塞更麻烦。简青林做吸血鬼好歹还能提醒他不要再做吸血鬼，因为吸血鬼不好。可难道她能提醒斯潘塞不要变得像个可靠的好人吗？
斯潘塞拿着沙漏看了看，然后不加一丝留恋的将它放下，平静的说：“我不会使用它。”
蝙蝠侠：“是能力还不到吗？”也对，现在斯潘塞还不是圣子，等他完成升级后就可以用了吧。
斯潘塞：“不，我只是不会去使用异教神的东西。这是邪物。你们也不该用它。”
谢霖：“……”
蝙蝠侠：“……”
于碧看着斯潘塞可靠的脸，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