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莲花峰一行,罗贯中诗兴大起。寥寥数语。便成这青梅煮酒的雅会。他才思敏捷,率先作诗一首。清新淡然,绰约出众;白观不假思索,紧随其后,也应景作了一首,却是法度严谨,温文尔雅。青书才学虽博,但未免没有两人精传,微微思忖一会,也是作了一首,只不过却无甚出彩之处,但应景应情,倒也不差。
鲜于通见三人先后赋诗,微一沉吟,竟也是出口成章,还是最为出彩之作,便是以罗贯中、白观之才,也是为之赞叹。
青书更是大为讶异,所谓诗如其人,这诗旷达豁然,颇有出尘之致,其人也必不是只会阴谋诡计地反复小人。他心中虽是惊讶,但到底还是不显于颜色。
而白观一语惊人,又将他拉回现实之中。
青梅煮酒……论英雄?
虽然梅子不是青色,但……
青书下意识的往罗贯中望去,但见这小子一脸兴奋,他忍不住私下揣度:“曹操刘备论英雄那场戏,不是来源于此吧?“
却听罗贯中抚掌大笑:“不错,不错。吟诗赏词纵然风雅,未免失之豪气,论人论事,指点江山,何其痛快!”
鲜于通听得神色一僵,但却一闪即过,也是含笑道:“如此也好。”
青书也想听听这几人如何评论当世英雄,也就淡淡点头。
罗贯中素知这位前辈绝无可能第一个发话,而鲜于通是华山掌门,高他一辈,遂拱手道:“这天下有几人能称英雄,还要恭听鲜于掌门高见。”
鲜于通好像微有些神思不属,摆摆手道:“适才多饮了两杯,不胜酒力。罗贤侄不妨先言。”
这一句话毕,罗贯中又望向青书,青书笑骂道:“你要说便说,看我作甚!”
罗贯中嘿嘿一笑道:“聪明秀出,谓之英;胆力过人,谓之雄。英雄者,有凌云之壮志,气吞山河之势,腹纳九州之量,包藏四海之胸襟!”
说到这里,他微微一顿,笑道:“现今正逢乱世,合当英雄辈出。白世兄,依你之见,有谁能当这英雄二字?”
白观原本听他说的津津有味,却不料他会问到自己头上,先是微微一惊,而后沉吟一会,方道:“我本江湖人,庙堂之事,却非我所知。然则武林中卧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