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种畜生本就不该生下来,多活这几个小时,都是浪费资源。
我和禹蛰兮窝在床上,怎么都觉得不忿,今天太多事都不顺利,我现在窝火的很。
大约是想让我想些别的,禹蛰兮问起我为什么会开着我爸的车出去,我这才想起来有件重要的事没告诉。
从慕容朔那里要来照片,今天下午捡到那个纸筒的事他还不知道,看了照片,从他的表情来看,似乎是推测出了什么。
“按照先前的猜测,如果你爸见的人是张天师的话,那这个时期将至指的应该就是张天师的圆寂之期。”
“那他想知道什么?为什么要求我爸呢?”
禹蛰兮将手机还给我,兀自一笑,“你觉得时至今日,张天师最想要的是什么?”
“十有八九就是能帮助他圆谎的法子了吧?难道我爸知道,他和这件事有关?”
禹蛰兮沉吟了半响,“当下所有的一切都只是猜测,只是眼下我们看到的,都是不利于你爸的,你要做好一个心理准备。”
虽说,从我爸无故回来的时候我就起了防备之心,这些日子也断断续续的去调查过,更怀疑过,可是如果真的有一天,真相摆在眼前,他和这些事都有关系,我一直追查的凶手和我身边最亲近的人有关,我还真的没办法面对。
禹蛰兮的大手轻轻拍打着我,像哄孩子一样轻声细语,“你且先按照慕容朔的方法来,看看你爸什么反应。”
“什么时候去天师府?”
他轻笑了一声,“不去了,那老东西寿数降至,他比我们更着急,不用我们找他,他自己就送上门来了。”
转念一想,也确实是如此,世人盛传张天师泽被苍生,其实不还是背地里让弟子殉葬为他圆谎吗?这种道貌岸然的人,怎么配修得飞升?他的心性恐怕还不如一个普通人,等他坐不住了,我们就自动站到了主动位上。
“古墓那边怎么样了?今天没有打草惊蛇吧?”
禹蛰兮轻快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怎么会,自己的夫君还信不过吗?我给那些专家使了个障眼法,他们考察完了之后已经准备启程回去了,什么都没有发现。这个墓暂时不能动,否则尸气外泄对周围的居民都有危害,我已经将它暂时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