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比让她死还要难受的。
韩寒如果是抱着这样的心态， 那未来的某一天， 这个心态爆发的时候，就是他们之间不可收拾的时候了。
他盯着我，半响才回答，“你知道咱们这一行的规矩吗？”
“规矩很多，我不知道你指的是哪一个。”
“五弊三缺，这你应该知道的吧，阴阳事我们知道的太多，总要有些缺漏才不枉天道平衡，我若不能规避这五弊三缺，鑫儿跟着我以后不会幸福的，难道我要顶着残破不全的身子劳累她后半生伺候我吗？我做不到！我是喜欢她，以前我不懂，我叛逆，我不能接受别人将这个女人强加给我，所以我为了逃婚宁愿叛离师门，可是当我明白我对她并不是兄妹情的那一刻，我更害怕。我害怕我不能对她的余生负责，我要是真有个什么不全之处，我怎么舍得让她跟着我？”
他这番话说的我无法反驳，五弊三缺的确是我们这一行都不能避免的，就像他说的，古往今来，这是天道平衡，我们知道了不该知道的天机，总要失去一些东西来维持平衡的原则。
如果是我，我也不会愿意后半生连累另一半的。
“所以你又为什么想通了呢？”
他自嘲的笑了笑，“我哪能想不通呢，我若是一直想不通，鑫儿就一直这么难受着，她的心思和脾性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了，我不给她解蛊，谁能救她？大不了以后老子洗白就是了，等你什么时候不需要我了，可以独挡一面了，或者你修行飞升了，我就再也不碰这些事了。”
我心里五味杂陈，他很想立马就洗白的吧，可是碍于我，碍于我现在还不能完全自保，碍于没有禹蛰兮在我身边，我还是会状况百出，所以他还需要等着。何鑫是他的责任，是何家主临终的托付，他怎么做都是无可厚非的。
我呢，我父母健在，丈夫在这六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其实他对我毫无责任可言，却肯这么守护着我。
我只觉得眼睛有些热，他笑呵呵的拍了一下我的腿，“行了，你别是要感动的哭了吧，你可不要，万一你老公揍我一顿我就惨了，你要是觉得我对你太好了，就回去偷偷摸摸的给我和鑫儿加点阳寿，这总可以吧？”
我噗嗤一下，没忍住笑了，“那我找个机会吧，也不知道到